出入均用现银,每月叁分行某,期限某個月为满,过期任铺变卖,原有鼠咬虫蛀物主自甘,此帖为照。”最后四字“此贴为照”,当铺书写当票自有行规,字体自成格比草书更为潦草,难怪花如雪和方多病认它不出。只是这如果只是张寻常当票,为何会以温州蠲书写?票面之上当究竟是什?
旦认出这是张当票,方多病对着那印鉴看半天,“这是不是‘当铺’两个字?”篆刻却是比字好认得多,花如雪阴沉沉道:“这是‘元宝当铺’四个字。”李莲花叹口气,“听说金满堂年轻之时做就是典当生意,开当铺就叫‘元宝当铺’。”方多病啊声,“明白明白!”李莲花又叹口气,“你明白什?”方多病嘻嘻笑,“这是张金满堂年轻时候做生意开出去当票,现在却在金满堂厨房里烧,那就是说要他已经收银子把东西还给人家,当票已经无用;要就是他抢别人当票,塞在灶台里烧成灰,不肯把当那东西还给人家。”李莲花继续叹气,“这些也明白,还比你多明白点。”方多病腔得意顿时沉入海底,黑着脸问:“什?”李莲花道:“最近来元宝山庄没有别人,只有董羚,所以或者还可以假设这张当票是董羚带来,何况董羚来自温州……”方多病恍然大悟,“知道为什董羚会死!如果他带当票和银子过来找金满堂要回当年当掉什宝贝,金满堂要是舍不得还给他,杀董羚夺回当票,塞在灶台里烧都在情理之中!”李莲花叹第四口气,“你果然聪明得很,你明白,还是点都不明白……”方多病得意洋洋,“本公子已经全都明白,你有什不明白可以问本公子。”李莲花顺口问:“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为什金满堂也死?”他以很同情目光看着方多病,“你不要忘记,他也已经死……”方多病突然噎住,满脸得意顿时化为黑气,如果是金满堂杀董羚,那为何金满堂自己也死呢?他为什会被吓死?花如雪淡淡道:“能找到这张当票已是侥幸,方公子想法纵使不是全对,也是对大半,只是其中细节,你还不知道而已。”方多病心里大赞花如雪此人看着虽然面目可憎,却是并不真很讨厌,“正是正是。”
“事情关键,就在于金满堂为何死……还有这张当票上所当东西,究竟是什?”李莲花喃喃道,“金满堂是被吓死……董羚是被吊死……尸体又怎会在金满堂窗外?花捕头,金满堂有件价值连城宝贝叫做‘泊蓝人头’,你可曾听说过?”花如雪点点头,“那是西域小国进贡前朝皇帝礼物,而后流落民间,十多年前听说落到金满堂手中,不过在元宝山庄搜查几次,也没有发现‘泊蓝人头’下落。”李莲花越发显得茫然,“‘泊蓝人头果然失踪,但也不能说明这‘密室’里藏东西定就是‘泊蓝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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