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聪明绝顶；第
个被害之人刘大侠要杀马秀秦，所以马秀秦是凶手。”
几人长长吁
口气，李莲花移目看刘如京，“刘大侠也可告诉
们，你中毒断臂之后，为何躲起来？”刘如京声苦笑，“突然被咬，那时只以为马师弟指使秀儿暗算，这毒剧烈无比，只能立刻断臂，从窗口逃出，躲进古井。”李莲花微笑道：“让猜个秘密——马家堡里干枯
古井可是相通？”刘如京颔首，“不错，井下有干枯河床相连，恰好形成天然通道，夜间便到厨房盗些食物，潜回房间休息，白天多半留在井底养伤。结果伤养两日，那夜出去寻觅食物之时，却看见秀秦个人从马师弟房间走出来。觉得很是奇怪，马师弟怎会半夜让秀秦个人回房？便到窗口去探眼，房中人气息全无，门也没有关上，冲进房去想斩下马师弟中毒右臂，但马师弟已回天乏术，马师妹更早已死去。在那时才醒悟是秀儿自己拿定主意杀人，隔日便决定杀秀儿给马师弟报仇，这孩子委实太过可怕……只是重伤未愈，只得借助机簧之力发射暗器，那箭本该杀他，却被三弟拦下来，下决心要杀秀儿，不便与故人相见，所以从古井中避走，躲起来。”王忠啊声，“那位小红丫头也是被你所救吧？”刘如京微微笑，“小姑娘被毒物咬伤，砍她手臂救她命，现在人还在井下，昏迷不醒。”
此时王忠才突然省起，“对，那种咬人毒物，究竟是什
东西？”刘如京也皱起眉头，沉吟道：“确就是种四脚蛇，只是似乎并不能上墙，也不似水里游，爬起来不是太快，有些地方是红色……也没太看清楚……”他停下，继续道，“它皮肤有毒，不过捉住它，就已中毒。”王武骇然，“四脚蛇？在这里住十几年，常常看见四脚蛇，也捉住过几次，它确有些毒性，可是不至于毒死人吧？”刘如京摇摇头，“倒是未曾留意什四脚蛇，秀儿，”他凝视着马秀秦，“那种东西你是怎养出来？”
马秀秦静静不说话，脸上还有泪痕。李莲花道：“用小鱼养？”马秀秦歪着头看他眼，目光甚是奇怪，迟疑很久，终是点点头。李莲花突然“啊”声，“马堡主夫妇是不是喜欢吃河豚？”刘如京点点头，“马师弟嗜吃河豚，十天半个月就要做几道河豚菜，厨房师父也很精于此道。”李莲花喃喃道：“河豚脏腑含有剧毒，这种四脚蛇本身有毒，难道是它吃河豚之毒，增强自身毒性？”马秀秦似懂非懂看着他，突然说：“娘说养咝咝要用小花鱼。”
刘如京突然凛，“咝咝？你是说这些四脚蛇是你娘养？”马秀秦道：“娘说如果爹不让做堡主，就让咝咝咬他，因为他害死真爹爹。”几个大人面面相觑，李莲花寒毛直立，汗颜道：“你娘……教你养‘咝咝’？用……用来准备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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