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正正客人,至少大部分人不知道他来到采莲庄。”
郭大福点点头,在五十年前,采莲庄并不盛行留宿贵人雅士,郭乾忙于生意,朋友不多,客人本就很少。李莲花继续道,“那,没有人知道他来到采莲庄,这个死人是怎进来?”众人面面相觑,李莲花顿顿,微微笑,“很奇怪?”众人不约而同点头,确是很奇怪。李莲花笑得很愉快,“那——李莲花又是怎进来?”郭大福愣,恍然大悟,“从水道!游进来!”李莲花点点头,“不管是摔进潜流还是游泳而来,采莲庄虽然有围墙庄门,有些地方还是临水,只要不是乘船,要悄悄进入庄里并不困难。”王黑狗怒道:“你说来说去说半天,还不等于放屁,随便哪个小孩都能游进来。”李莲花咳嗽声,“不是小孩。”王黑狗哼声,“你又知道?”李莲花悠悠道:“小孩子不会行草,又不会背诗,更不会勾引女人。”
众人“啊”声,双目圆睁,郭大福脱口而出“勾引?”李莲花回过身来,看远在树丛庭院之后书房眼,微笑道:“员外郎……那个文才高雅,书房里书画卷轴想必看得很熟?”郭大福怔,张口结舌,“那个……那个只有……只有……”只有贵人字画他才看得很熟。李莲花心知肚明,对他露齿笑,“那堆杂放无名字画可是郭老爷生前所有?”郭大福皱眉,“这个……这个……书房里字画大都是娘。”李莲花早已想到会把儿子起名叫做“大福”人必定不是什斯文之辈,咳嗽声,继续道:“郭家字画多以莲花为题,无论是青莲白莲红莲紫莲,凡是有莲大凡不会错,其中有些以采莲庄为题,看得出是女子手笔,大约就是令慈许荷月所作。”郭大福又点点头,众人听得茫然,或皱眉头,或摇头,或点头,或不动其头,目光呆滞,其意皆是莫名其妙。李莲花环视周,微笑道:“贵人雅客留墨想必是员外郎所收,在这些贵人雅客字画之前字画,想必是庄内人自己收藏或书写,但是其中有几副字画,和其他不同。郭乾是个药材生意商人,他写字唯恐不清,多写正楷,教给郭坤也是正楷。他又不好琴棋诗画,书房里字画多是郭夫人所为,郭夫人字是小楷,秀雅纤丽,那字画之中这副东西从何而来?是谁所写?”他从婢女秀凤手里接过个卷轴,展开来正是“几行归塞尽,念尔何独之?
暮雨相呼失,寒塘欲下迟。
渚云低暗度,关月冷相随。未必逢赠缴,孤飞自可疑……”那首郭祸称为“团团”崔涂《孤雁》诗,“首先,这是副行草,其次这并非吉祥祝贺之言,也非名人之作,不像郭乾收到礼物,何况郭乾并非文人,送如此首偏僻诗歌,他又有何用?这诗里明明在自怨自艾说流离失所,境域冷清惨淡,若不是向人求救,便是自抒情怀。而采莲庄中,当年会将此物收藏起来人,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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