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身边陪笑脸。众人躲在边,郭坤从下午开始就坐在草丛里拔草,直拔几个钟头也不厌烦,饭也不吃。
月色渐渐明亮,映照在那铜镜之上,铜镜反射在林前空地上,把月光增强些。李莲花备桶清水,在郭祸身前绑上那件嫁衣。那桶清水郭祸本以为他要用来洗手还是洗脸,结果他突然“哗啦”声把那桶水倒在身上,把全身泼湿,扎起袖角裤脚,便施施然走出去,面对着那镜石摇头晃脑开始吟诗,“几行归塞尽,念尔何独之?
暮雨相呼失,寒塘欲下迟。
渚云低暗度,关月冷相随。未必逢赠缴,孤飞自可疑……”他在镜石之旁来回踱几步,长吁短叹。
众人面面相觑,郭坤却突然喉头发出“荷荷”低沉怪叫,从草丛中拾起根枯枝对李莲花打去,王黑狗本要大呼“大胆”,转念想还是忍下,只见李莲花应声倒下,郭坤将他拖进大树之下,怪声怪气叫“让你们飞!飞!你老实告诉你和她是不是……哎呀!”他这声“哎呀”叫得凄厉可怖之极,“妖怪!”
这声“妖怪”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只见郭坤目露凶光,抄起枯枝狠狠往李莲花头上砍去,“妖怪!妖怪!”李莲花显然也大出意料之外,睁开眼睛,郭祸眼见形势不对,大步赶上,“你……”他句话还没喝出,郭祸突然双手抓着李莲花头往前拉,尖叫道:“你看,他是个妖怪!他死、他死,你永远不能和他飞……”李莲花被他猛力拉,脖子疼痛,哎呀声,郭坤突然放手,呆呆看着他,似乎对个“死人”居然还会说话觉得迷惑不解。王黑狗对他叫几声“妖怪”觉得惊心动魄,此刻连忙下令众衙役将郭坤抓住,“李莲花,你到底搞什鬼?”李莲花爬将起来,似乎对郭坤反应也觉得大惑不解,“咳咳……王大人,员外郎,郭坤字是跟谁学?”郭大福困惑道,“跟爹学。”李莲花点点头,“他和你爹感情如何?”郭大福皱眉,“爹和叔叔感情直很好。”李莲花叹口气,“你爹做过事,他会模仿?”
此言出,用意昭然若揭。郭大福刹那瞪大眼睛,王黑狗脱口而出,“你是说——”李莲花似乎很无奈喃喃道:“是说——以为——只是以为——你们可以不这想——以为即使是痴呆,他也不是见谁学谁,他能学,应当是平日和他最亲他最熟悉人。这个人可能平时就教给他些事,也对他模仿表达过赞赏。”王黑狗皱眉,“这……”这可不算认定郭乾就是凶手理由。李莲花突然笑,“姑且不说郭坤模仿是不是郭乾,们先从死人身上说起,有骷髅头,定有死人。但无论是姜婆婆还是员外郎,都没有五十几年前采莲庄曾收留过客人而客人又失踪印象,如果当年确有其事,就算郭家有意隐瞒,人失踪在采莲庄也必有场风波,怎可能毫无印象?那就是说,死人他不是采莲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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