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立’字很可能是‘之’字,那‘嫁衣,立身觅不散’,七个字很可能就是‘嫁衣之身,觅不散。’”郭大福反复念道:“月明之时、镜石之旁、嫁衣之身、觅不散……不对,按道理这最后也应是四字才是。”李莲花拿石头在地上写个大大“觅”字,随后缓缓在“觅”字中间画条线,“这很简单……”郭大福见他画,全身震,大叫声“不见不散!”
众人目光齐齐聚在那个被分为二“觅”字上,那张怪字条已是清清楚楚:“月明之时,镜石之旁,嫁衣之身,不见不散。”李莲花慢吞吞道:“这是个男人约个女人夜里出来见面情书……”这十六字自不是郭坤写得出来,王黑狗看好阵子,颓然道:“那杀死第个女子凶手是谁?”
李莲花也颓然叹口气,“怎知道?”王黑狗尚未听入他在说什,自己又喃喃道:“被郭坤拿出来那个骷髅头又是谁——不对啊!”他突然失声道,“如果郭坤在模仿凶手杀人,那就是说在五十几年前,那凶手手中已有个人头?那岂不是另有起凶杀隐案,至今无人知晓?”李莲花很抱歉看着他,“不知……”他个“道”字还没说出来,王黑狗把抓住他胸前衣裳,咬牙切齿道:“本官不管你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三日之内,你若不知,大刑伺候!”李莲花心惊胆战,连连摇手,“不……”王黑狗大怒,“来人啊——上夹棍!”衙役声吆喝,“得令!启禀大人,夹棍还在衙门里。”王黑狗跳起来,“给掌嘴!”郭祸大怒,把将王黑狗抓住,“你这狗官!只听过有人逼婚,还没见过有人逼破案,你再敢对李先生胡来,废你!”郭大福叫苦连天,直呼“大胆”,郭祸放开王黑狗,重重哼声,“师父平生最讨厌你这等鱼肉百姓狗官!”李莲花奇怪看他眼,“王大人……”王黑狗对郭祸将他擒住之举大为光火,厉声指着郭大福,“若是三日之内不能找出凶手,本官定要将你们统统关入大牢,统统大刑伺候!”郭大福吓得脸色苍白,“这……这……”郭祸大怒,把提起王黑狗,郭大福魂飞魄散,“扑通”声对着王黑狗和儿子跪下,迭声喝止,场面乱成团。采莲庄中人听说要被全部关进大牢,有些女子便号啕大哭,有些人磕头求饶,有道是鸡飞鸭毛起,人仰狗声吠,便是这般模样。
李莲花叹口气,“那个……那个……若是郭大公子肯帮做件事,说不定三天之内可以……”众人顿时眼睛亮,郭祸迟疑下,放下王黑狗,“当然可以!”李莲花用景仰英雄目光看着他,慢吞吞道,“既然郭坤所作所为很可能都是模仿而来,他又得到这个骷髅头,想必他知道藏尸地点。他若知道藏尸地点,说不定他也曾看见此人被杀过程,那如果让他看见当年此人,说不定郭坤便会重演他所看过事,所以……”他用极其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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