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动不管做什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人,还有个,叫做郭坤。”
郭大福失声道:“可是坤叔他天生痴呆,怎会做出这种事……”李莲花微微笑,“他自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说他不是元凶,因为这杀人之事开始不是他做,他也许是偶然看见,便模仿着玩罢。”王黑狗全身震,“模仿?”郭祸和郭大福面面相觑,“模仿?什意思?”
“意思就是说……”李莲花慢慢道:“第个死女人,并不是郭坤杀死,他只不过是看见杀人过程,以后旦看见有那样情形,他就模仿凶手行为,自己当作游戏。”他字字道,“这诱发他行凶‘情形’,只怕便是嫁衣——郭家家传嫁衣价值连城,瑰丽之极,每个女子想必都很喜爱,偶尔夜深穿上嫁衣,偷偷自镜石之前对镜自赏,想必这种事,郭家几个媳妇、包括侍女们都做过。而郭坤却看见穿着嫁衣女人被杀,所以旦有女子穿上嫁衣,来到镜石之前,他便模仿元凶方法,将她们追赶到杂货房里,让她们绊倒在门槛之间,然后摔入莲池溺水而死。”
“门槛?”郭大福骇然看着那相距人距离门槛,“这门槛又如何?”
李莲花提提那湿淋淋嫁衣裙摆,“这裙子很窄。”郭大福和郭祸都点点头,李莲花指指门槛,“这两个门槛却比庄里任何个门槛都高,前后门槛高低至少差寸。”王黑狗遣人查量,果真如此。李莲花继续道:“刚才跑进屋里时候已经估计到门槛很高,却仍旧没有跨得过去,前门门槛给错觉,似乎后门门槛也刚好能跨得过去,后门门槛却比前门高寸。若只是门槛高寸,或者踉跄下,步子本就迈得很大人也可以*****去,但是——”他拉直裙角,“这裙子非常窄,裙摆下有铃铛银链,旦奔跑脚步抬得太高,不绊倒在门槛之上,也会被裙摆和银链绊倒,样会摔倒在这门槛之间。”郭大福毛骨悚然——如此——如此高门槛和窄裙就如杀人凶器,是凶手杀人工具!
“这两个门槛相距只有这点距离,如果个女子在此跌倒,如果她个子矮些,额头就会撞在对门门槛上,如果她像翠儿那样个子高些,脖子就会撞在门槛上——而这件嫁衣织锦厚实、又窄得出奇,无论是怎样跌法,她都不可能蜷缩起来,只能笔直往前倒;加上这些金银之物沉重之极,弱质女子怎可能在跌倒刹那之间撑起二十六斤重衣裳?她体重、二十六斤重嫁衣,以及摔倒势头,这些力气起撞在对门门槛上——”李莲花叹口气,“就算没有脑袋开花,但是撞得昏死过去,或者颈骨折断什,都很正常。还记得翠儿死时跌落那个挂花和她下巴上伤痕吗?她摔倒时候莫约胸前挂花飞起来,摔下去时候下巴磕在门槛上,竟把挂花银链给磕断,所以挂花沿小路掉进水池,被姜婆婆捡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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