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拾回来,莲舟划过李莲花窗口,她只当李莲花在房里,顺手掷进去还喊声叫他拿去给老爷,却不知李莲花已给王黑狗押起来。但李莲花桌上那首“诗”却确实不知是谁拿走。
王黑狗接过那个金银挂花,那挂花本是由苗家胸牌变化而来,乃是朵大花,其下挂有银质蝴蝶吊饰,相当沉重,他垫垫,少说也有二十两之重。花朵上仍挂着些水池污物,似是从水底捞起来,“姜婆子,这东西你从哪里捡回来?”姜婆子看眼东面,“杂货房后面,大老爷给大夫人那面铜镜那里。”郭大福祖父曾给妻子立面与人同高铜镜,镶嵌在采莲庄内处杂有劣质玉脉大石上,那大石就在杂货房不远处,周围却景色清幽,树木和花丛完全把杂货房遮起来,只能见到两间杂货空房之间小路。
“杂货房?”郭大福奇道,“那里离客房很远,这挂花怎会掉在那里?”郭祸却已大步往外走去,直奔杂货房。众人不约而同跟着他起往采莲庄东边走去,采莲庄方圆十里,两间杂货房曾用以储藏扫帚书籍等物,但久已放空,只因搭建之时未曾想到离主房太远。“这里房子没有盖好。”郭大福道,“听说是画地时候画错,这池边空地没有那大,房子建好以后中间小路就只剩这点。”两间房屋之间只留着极窄小道,莫约只有人之宽,而且此地地势倾斜,那条小路几乎是个陡坡,直通到池边。“就是在这里捡到。”姜婆子指着那池边,“就搁在很浅地方,伸手就拿上来。”
李莲花敲敲那杂货房门,意外那房门开,连郭大福都怔下。房里布满灰尘蛛网,是很久没有人来过样子,地上有些纷乱脚印,但因为脚印太多太杂,却是辨认不清。还有几张纸片,其中张颜色枯黄,似乎年代已很久远,飘在角落之中,其余几张尚新,似是新近之物,其中张最为眼熟,竟是李莲花不见那首“诗”。
是谁把他早上胡诌“诗”小心翼翼放到这里来?李莲花比衙役快步拾起那几张纸片,只见枯黄色那张上面以正楷写着:“晶之时,境石立立方,嫁衣,立身觅不散。”其下却未署名,只画轮月亮。另几张张是李莲花“诗”;另张却似个帐簿,上面碎碎写某某东西,几分银子,某某东西,几吊钱,都是这般琐碎东西,却也不见什奇处。其余几张新白纸,也是写着“晶之时”那几个怪字。
李莲花瞧几眼,眼睛对着王黑狗瞟瞟,小心翼翼道,“王大人,这个杀人凶手,好像专杀穿那套嫁衣女人。”王黑狗不耐道:“废话!”李莲花顿顿,“那……如果有人充当诱饵,说不定他还会出现。”王黑狗皱眉,“这等性命攸关之事,谁敢担此重任?”李莲花说:“。”
满厅众人都是怔,郭大福吃吃道:“你?”郭祸大声道:“如此危险之事,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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