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品坟中那具白骨,此外下巴地方有些轻微划伤。“她……她明明是……”他喃喃道,抬起头来迷茫看着王黑狗,“她明明是折断颈骨死……”王黑狗眉毛跳,“胡说八道!她分明溺死在你窗户底下,你竟敢狡辩?”李莲花噤若寒蝉不敢辩驳,倒是那衙役走过去踢踢翠儿头颅,“大人,这翠儿头只怕是有点古怪,她只往右边扭。”王黑狗顿顿,“骨头当真断?”衙役嫌恶用手扭下翠儿头,“没有全断,只怕是错骨头。”王黑狗大怒,“李莲花!”李莲花吓跳,怔怔看着王黑狗,只听他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对如此个柔弱女子,你竟扭断她脖子再将她溺死水中!简直是杀人狂魔……”李莲花愁眉苦脸,“若已扭断她脖子,她已死,为何要把个死人溺死在窗下水中?”
王黑狗怔,满偏厅刹时静悄悄,李莲花这个问题倒是不易回答。李莲花慢吞吞又补句,“何况……”厅中忽然有人大声问:“何况什?”这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把李莲花吓跳,只见此人身材高大面目武勇,却是郭大福儿子郭祸。“何况……何况……有件事直想不通。”李莲花喃喃道,“听说五十几年来采莲庄曾发生三起命案,都是夫人坠池而死,可是……可是郭老爷发妻是渔家女子,”他茫然看着郭大福,“难道渔家女子也会在莲池中溺水而死?”郭大福大吃惊,半晌说不出话来,他那发妻确是渔家女子,只是嫁入郭家之后远离渔舟,他竟忘此节。李莲花继续道:“如果郭老爷发妻并非溺死……那……那……”他歉然看着满厅众人,郭大福失声道:“那难道郭家三人,都是被人谋害而死?”王黑狗眉头又是跳,李莲花唯唯诺诺,他可没说郭家女子都是被人所杀,是郭大福自己说。王黑狗道:“即使本案存有疑点,李莲花你嫌疑也是最大!休想借以口舌之辩推脱杀人之罪。”李莲花愁眉苦脸,郭祸却大声道:“如果真有凶手,定会将他擒住!是佛彼白石弟子,捉拿凶手是本门弟子职责所在!”云彼丘若听见他这高徒这般解释“佛彼白石”,只怕那寒症又要重上几分。
这时有个衙役快步走来,报说那块丢失金银挂花在李莲花住客房里找到,就放在他窗台桌面上。王黑狗斜眼看李莲花,嘿嘿冷笑不已,李莲花满脸困惑,摇摇头,那挂花怎会到他桌上?真是稀奇古怪,他早上起来时候明明没有看见,念头转,他问:“放在桌上‘诗’呢?”
“诗?”那衙役奇道:“什诗?桌上就搁着这个挂花,没有什诗。”李莲花苦笑,他早上起来明明写首“诗”在桌上,却不见。正在疑惑之间,姜婆子却手持扫把赶进来,以俚语指着那衙役咒骂堆。李莲花听不懂,王黑狗和郭大福才知道那金银挂花是姜婆子今早清理莲池败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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