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郭大福赏过那件嫁衣,只是胸口价值连城金珠银珠大花不见。郭大福无比震怒,重金邀请军巡铺前来调查,而官府老爷们来先把李莲花给铐起来:此人身份不明、住在凶案现场却自称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他刚到采莲庄,采莲庄就发生命案,按照官老爷们多年办案经验,十有八九就是这个外地人干。
“大胆刁民!竟敢私自解开枷锁!来人啊!把犯人给押回衙门大牢——”薛玉镇知县王黑狗王大人刚刚得知采莲庄出命案,乘轿赶来时候看见那“犯人”竟然手持木枷锁,正在很认真往上绕铁丝。
“启禀大人。”蹲在“犯人”身边看他绕铁丝衙役连忙道,“木枷坏,他正在修补,旦修好,立刻给他戴上。”王黑狗大怒,踢那衙役脚,“笨蛋!你不会自己修吗?”那衙役在地上滚,“启禀大人,小修不来。”王黑狗大步走到那“犯人”身边,却见木枷朽成两段,那犯人极认真用铁丝将断口两端箍在起,见他过来,歉然道:“快要好。”王黑狗不耐道:“快点快点!”又回头问衙役,“这犯人姓谁名谁,是哪里人士?”衙役道:“他姓李,叫莲花,是个穷书生。”王黑狗又问:“他是如何杀死翠儿?”衙役道:“小不知。”王大人正问案之间,李莲花已把木枷修好,自己戴在腕上,他腕骨瘦小,那木枷随时会从他手腕上掉下来,王黑狗看得满脸不耐,挥挥手,“算算,本大人在此,谅你不敢造次,不必戴。”李莲花道:“是、是。”
王黑狗往椅上坐,大咧咧问:“昨日你究竟是如何杀死翠儿?从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李莲花茫然问:“翠儿是谁?”王黑狗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又重重坐下,“翠儿是这里看茶递水小丫头,你是不是看中她年轻貌美,意欲调戏,她不从你便溺死她?”李莲花怔怔看着王黑狗,满脸迷惑,似乎全然不知他在说些什。郭大福在旁陪着笑脸,“虽然这位李公子是生人,但依小民之见似乎也不是这等穷凶极恶之人。”王黑狗喝声,“昨夜情形究竟如何,给从实招来!”李莲花愁眉苦脸,“昨夜……昨夜……草民都在睡觉……实在是……什也……”王黑狗拍案大怒,“你什也不知道?那就是说翠儿怎死你也不知道?大胆刁民!来人啊给上夹棍!”李莲花连忙道:“知道、知道!”王黑狗怒火稍息,“你知道什统统给招来。”李莲花稍稍有些委屈,“要见翠儿尸身方才知道。”王黑狗脑筋转,“也罢,罪证在前,谅你不敢不知。”他老爷起驾,领着李莲花到昨日他饮酒那间偏厅,翠儿尸身正湿淋淋躺在地上,身上嫁衣尚未解下。
李莲花目不转睛看那具尸体会儿,那小姑娘身上嫁衣着得很整齐,胸口挂花失去,全身湿淋淋,表面看来并无什伤痕,只是脖子稍微有些歪,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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