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说这天都不会停雨,所以他们也不准备出客栈,闲这天顾斜要处理顾氏事务,谢谨说要去下面书吧看书,顾斜指着正蹲自己电脑上饺子,“你把它也带下去吧,不然什也干不啊。”
猫奴!
谢
“伞放地上,买完转眼就被个急蹿蹿小姑娘拿走,大概是拿错吧。”说完谢谨喊声过来,汤圆没精打采地走过来,刚挨骂可不委屈吗!
它舔着谢谨手背可乖可狗腿子,他拍拍汤圆下巴,“他太凶对吧。”
汤圆汪声赞同。
顾斜见它副积极样,立马不得,“兔崽子!”
狗崽子欺软怕硬,顾斜凶声汤圆直接往地上倒装死,谢谨笑倒在顾斜怀里,拍他大腿,仰着头笑,“你怎这凶?”
余温远远地看着他们渐行渐远背影,这时候余念打电话来,“姐,快到。”
“已经走。”
余温管老板要支烟,老板娘心好,又要给介绍好男人,只可惜她早已经心有所属,在凤凰开家花店晚上唱着小歌等着那个人来凤凰找她。
会来吗?
如果喜欢话,千山万水都会来这个让人心动小城找她。
忙问怎怎。
谢谨声音很低很低,说,“顾斜,很想你。”
挂电话后,他个人在房间阳台望着十五圆月亮抽整整半包烟。
现在想想年轻时吵架太凶以至于抽烟抽成瘾,等凑起过小日子后却戒不掉。
谢谨把伞打开来,顾斜接过伞拿自己手里边撑着。
头发呼几下就干,顾斜哼着声拔插头。
等他把吹风机放完,谢谨躺他怀里伸手捧着他脸,“汤圆学你学得像模像样,你怎还这凶。”
顾斜低头看他,淡定,“学你。”
谢谨眨眨眼,“哪有凶你?”
顾斜笑笑,低头亲下去。
谢谨买早点回来,顾斜才睡醒,眼睛都只眯条缝出来。
饺子跳上床努力地要爬到他爹这座小山丘上,顾斜正伸着懒腰,三十多公斤汤圆热情如火地往他身上扑,宛如胸口碎大石,他差点呕口老血出来。
大早上就开始吵吵闹闹,谢谨在外面淋湿找干服换上,可头发还是湿。
顾斜把饺子从身上抱开,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揉着眼睛,指着吹风机,“那儿那儿,拿过来。”
顾斜打着哈欠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懒懒地,“干嘛不带伞?”
落雨如散珠,缕缕从青瓦屋檐上落下,夏雨微凉,渐行渐远。
“这家清吧歌手请得好,要是位置再好点人肯定就多。”他被完全包护在伞下,伸手扶扶,“伞歪,扶正点。”
“还要买把大点伞。”懒懒地转着伞,雨点子甩出去后,原本偏向哪边还是哪边。
“不是你说伞小挤点好吗?”
“浪漫归浪漫,感冒发烧就不好,好好地把你带出来,变成病患带回去,你男人这得多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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