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火回头,正想说点什哄哄他时候就听见顾斜懒懒地笑着说,“生物必有降其物。年轻时候降你,老老你降着。”
谢谨心是暖,他打心底知道顾斜他是宠着他,所以事事才让他来做主,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物降物,可究竟是谁把谁降住,年轻时恋爱关系中顾斜是拿到主动权方,占有欲极强这个人把他降得死死,这多年过去,他们过成老夫老妻,但是顾斜骨子里强势是不会变,之所以整天整天嬉皮笑脸只是直让着他。
他之所以能降住顾斜,只是因为顾斜心甘情愿地被他降着。
凭什能说是恃宠而骄呢,是因为爱你爱到骨子人给你这个资本。
“真是要命!”顾斜被他这刺激立马就发狠,操干力度越来越大,握着谢谨那根手也更加技巧性地弄起来。
情意,色欲,高高低低呻吟,急促喘息声,双腿被架起,交合时脚腕子荡啊荡。
腰往上拱,脖子后仰,难耐地伸手将身下床单揉皱。
夜深,顾斜把脱力谢谨从床上捞起来抱着他去洗澡,看着谢谨身上印子,顾斜说要数标签,谢谨又是掌栽他额头上,顾斜恬不知耻指着自己身上,“要不要数数你给留多少?”
这下是真能睡,顾斜抱着谢谨,“叫老公!”
性器再次进去。
“啊……”
没根而入,插得更深,谢谨嘴巴就没合上过,不是喘气就是被他撞得难耐呻吟。
“挠几爪子,你看看全是被你挠出来印子。”胸膛,腹肌,好几个抓痕,全是被谢谨挠出来。
接下来,顾斜钉得更深更重,俯身在他身上种出个又个草莓,脖颈上不能种太多太明显,过两天还要回家呢,于是顾斜把所有情欲痕迹全部留在他腰侧,胸上,锁骨……
早餐啊,小香肠被炸喷香,盛好出锅,
顾斜等不及端到桌子上,大
谢谨被他折腾惨,疲倦至极,闭着眼睛不想吭声。
顾斜来劲,晃着他,“快叫老公。”
“顾哥哥。”
每每想起年轻刚谈恋爱那会儿,顾斜就会纳闷,“怎现在就变样呢,以前多实诚小嘴和蜂蜜罐子似张口就是好哥哥,现在逗逗你,能遭你半天嫌弃。”
听见这句话谢谨翻荷包蛋手顿下,反思下好像某些时候自己是有那点凶。
“唔,顾,顾斜……你骗!”顾斜说就磨他会会儿,可现在多久,感觉这个夜都要这样过去。
他歪嘴笑,极其恶劣,“宝,哪儿骗你啦,这不是舒服得哼哼叫吗。”
再俯下身去时谢谨直接巴掌栽他额头上去,“色胚!”
是色胚,色胚就应该做色事。
色胚握住他脚腕子,从小腿路吸允舔舐,亲到大腿内侧,这里皮肤更加细腻更加敏感,谢谨想逃开他,可是没想到自己动后穴立马收缩夹紧顾斜那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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