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湿。”谢谨没动,下雨天,地上滑,等下摔摔俩。
谢谨不靠着他,顾斜就主动往他身上靠。
“再闹!”
“喜欢这样。”顾斜借酒赖皮。
谢谨拿他没办法,指着路让他当心点。
收拾好家里谢谨才出门,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到宴遇,起先本来是在车里面等着,顾斜电话打来,“老婆,没有伞。”
“就在停车场,你直接电梯到负层就行。”
“停车场是风口,喝酒不吹风。”顾斜强调说,“谢医生,可是医生家属,万发烧生病去医院显得你多失职啊。”
“医生提倡及时就诊。”谢谨顿顿,说,“其实你那颗智齿已经让很失职。”
顾斜连忙打住他,那颗智齿简直就是他黑历史,以前多少次他俩亲着亲着情意浓时,谢谨突然来句:顾斜,给你把牙拔吧。
和老婆感情好,家狗儿子天天被虐得汪汪叫,看你还是算,怕你妒忌。”
宋玺现在就想掐死他。
汤圆带着小饺子从书房里搜到宝,兄妹兴高采烈地摇着尾巴叼着翻出来信封跟献宝似放到谢谨手上。
这份信已经被他藏很久,谢谨将信件从信封里取出来,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猝不及防,谢谨被吓得赶紧把手里纸张往边上书堆里塞。
接电话,声音还没稳下来,顾斜听就听出不对劲,“怎?”
顾斜可没管,外侧没撑伞那只手就不安分起来,往后背够就捉住谢谨垂在身侧手,然后牵过来让他揽着自己腰,手掌覆到他冰冷手背上,这多年,顾斜手总是暖。
谢谨也没在意周围路人异样目光,默默让他牵着。
顾斜是个不知足人,得个甜枣子
顾斜算是看清楚,上次闹分手根本就不是因为孟潇,分明就是为骗着他去医院把智齿给拔。
顾斜在电话那头缠得紧,谢谨只有拿伞下车接人,才进宴遇大厅就看顾斜,顾斜正在付账,看眼账单,掏钱包抽卡,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
谢谨想起每次吃完饭都是顾斜伸手管他要卡要现金去付账,再想好像除吃饭外,他们两个人去购物,旅行……,好像直是自己在倾家荡产地养着这个金主。
这年头金主难养啊,拔个牙都得他磨好几年,连吃个桃子都那挑。
给宋玺发个信息支会声,手机揣兜里然后从谢谨手里接过伞,“雨大,往这边靠点。“”
明明脸还是红,可是撒起谎来眼都不眨,“拿电话差点踩到饺子,被吓下,没事。”
“真?”
“嗯,真。”汤圆积极无比,扯着主人裤腿求夸奖,谢谨看着汤圆就头疼,怎什东西都能被它找出来,揉着眉问,“什时候回来?”
他要乘着顾斜还没回来赶紧再找个地方把这个东西藏起来,还要藏到高处,让汤圆怎够都够不到。
“喝酒,你来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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