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归压下心底翻涌醋意,松开裴知故,坐到旁矮凳上。
裴知故看着闻归眼睛,半晌后才错开视线,淡淡地回答说:“答应你。”
其实在今天之前,他都已经快忘「卓远」这个名字,包括卓远样子,卓远声音,卓远和他在起八年。
但他还记得「卓远」,只是他也说不清楚自己记住是什,卓远仿佛成个概念,没有实际含义,但会时不时地会跳出来刺他下,让他别忘吃过教训。
这种感觉很奇怪,如果不是今天再次见到卓远,裴知故可能还意识不到他其实是在害怕。
最后全都化为声意味不明叹息。
裴知故主动地抬起手勾住闻归脖子,认命样闭上眼,喟叹道:“闻老师,你明知道没办法拒绝你。”
闻归伸手回抱住裴知故,半蹲下身来,凑近他耳边。
“吱吱是新吱吱,裴知故也是新裴知故,过去事情不会再和你站在起,不干涉你态度,只是裴教授……”
他张开嘴半惩罚半暧昧地咬下裴知故耳垂,不轻不重,触即离。
两个字之间音节仿佛都连在起,在闻归口中,好像有另外意义。
最后他松开按住裴知故嘴唇手,停在距离他额头只有不要厘米地方,轻声说句:“吱吱,不要讨厌这个名字,这是你送给礼物,而不是他……”
他们之间靠得很近,近到裴知故只要稍稍抬头就能吻到他下巴。
闻归声音微顿,然后低头轻轻吻下裴知故额头,吻完之后才又接着说道。
“是你Alpha。”
害怕闻归会是下个卓远。
不过幸好,闻归只是闻归,而卓远,已经成他三十多年生命里微不足道个过客。他对卓远说不上恨或者不恨,他已经过放不下年纪,只是有些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年少时这样眼瞎,人畜不分。
裴知故摸着藤椅扶手,记忆有些飘远。
他莫名想起来某天晚上,闻归从身后圈住他,恶劣地咬
“如果以后喊你时候你想不是,会生气。”闻归微眯起眼睛,低声警告道。
他不在乎什卓近卓远,但是他要裴知故记得,「吱吱」这个名字是他取,哪怕曾经有人也使用过,他也要把别人痕迹完全地覆盖掉。
不只是名字。
裴知故是他,也只会是他。
狼群斗争里,任狼王离开,新狼王就会用自己气味重新覆盖掉老狼王留下领地标记,宣告着这片土地所有者早已更替。
裴知故看着闻归眼睛,温柔得让他不敢直视。
他能感觉到,他心里某处地方,在闻归认真地注视下,悄悄地、悄悄地碎掉。
旧伤口从他身体里剥离,断裂横截面上才能生出新血肉。会疼,会难过,会有反应。
裴知故绷紧嘴角,眼里却流露出太多情绪。
茫然、不解、困惑、犹豫、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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