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什
也没说出来。
有什好说
，霍宗青自己就是从最底层爬上来，他怎能不知道地位高人对地位低人是何等漠视，不被永昌候承认母亲又是娼妓柳池，命比宫里宫女太监更不值钱。
霍宗青只是默默地在心底思考自己要怎做才能把宋乐山弄死。
宋乐山是国师，这身份看起来高贵，但也就只有“看起来高贵”
，真正实权人物，尤其是手握军权、像是霍宗青这样可以完全不买他账。
但想杀他就是另
回事，杀他等于砍皇帝十年命，谁能杀他？谁敢杀他？
“从马上摔下来，”十二皇子目光扫向他，“并不是因为他骑术不精，那次春猎，宋乐山也参加。”
“他从正面箭穿透柳池肩膀，导致柳池从马上摔下来，如果不是
追过去，他大概还会射出第二箭。”
十四岁柳池从没有想象过自己会被人就那光明正大用箭瞄准着，宋乐山给他优渥生活环境，虽然对他态度始终冷漠，偶尔被注意到时候还会无缘无故挨顿毒打，但柳池直很感恩宋乐山。
直到他从马上坠落下来时候。
“而之后他给出解释是没看清楚，不小心把柳池当成鹿。”
塌”大概是所有人都挺喜闻乐见，只要没波及到自己身上，大多数人都喜欢看这种热闹。
他对于宋乐山这种“特殊癖好”还没有什直观认识。
“所以他得到柳池这个新玩意，觉得只是单纯虐待他并没有什意思，他让柳池当皇子伴读。”十二皇子继续道。
霍宗青皱起眉，打断下，问道：“皇子伴读是那好当吗？”
“柳池生父毕竟是永昌候，而，也不过是个普通宫女生皇子而已，宋乐山能在父皇身边说上许多话，只是个皇子伴读而已，并不算什。”十二皇子毫不在意地道。
“
霍宗青直安静地听他说着，直到十二皇子说出最后这句话，他目光就变成言难尽。
“宋乐山又不是瞎子……”霍宗青纳闷，“这可笑理由你们也信？”
“确实很可笑，”十二皇子也笑，“但除，谁会在意理由是什？”
“事实上他愿意给出个理由，已经是看在是个皇子面子上。”
霍宗青看着他，欲言又止。
当然，主要还是皇子公主实在是太多，多到他们尊贵血脉也已经尊贵不起来地步，更何况是因他们尊贵而尊贵伴读呢。
“柳池直是成绩最好那个，他背诵、策论、经义都是第，只有诗词稍差点，骑射在群人里也是顶尖……”十二皇子说这些时候，脸上笑容似乎多点真心和怀念意味，“你不知道当初柳池是什样，”
“他骄傲又优秀，才华横溢，那群所谓龙种在他面前黯然失色，连那个父皇都夸赞他——”
“直到十四岁时候，柳池摔断腿。”
“怎摔断？”霍宗青立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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