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呵斥道:“这是怎回事?!给个解释!”
董助吓得手都在抖,他赶忙从尤际远手中接过平板,又拿起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在电话还没接通时,董助还看着尤际远安抚道:“尤总不要担心,定是他们碰到什违禁词被平台机器扫到,这种事情常发生,改下就没事。”
白佩兰握着香槟杯心脏也高高提起,心想这并不是个好征兆。
她现在没心情喝什香槟,赶紧也拿出手机点开微博和其他几个新闻平台。
在场三人毫不怀疑今天这场记者会之后尤眠就算有几百个嘴巴也洗不清这盆污水。
有什公关手法比个跪地哭泣父亲更具有冲击力呢。
白佩兰觉得这步棋他们走得漂亮极,现在便忍不住就想庆祝。
可就在她拧开香槟杯,噗呲声气泡声刚响起时只听身旁坐着尤际远蹙紧眉质问:“怎车上网络这慢?”
尤际远盯着平板上正在缓冲几个字看有五六秒。
直接放出那段录音和视频,强调和你们再无瓜葛时候内心是悲伤,是吗?”
场面终于又被拉回来,尤际远长舒口气,点头沉声说:“是,自认在这二十年里没有在财物上有任何亏待,小眠在尤家过着普通人无法企及优越生活,给他最好成长环境和最好教育资源。”
“对于这点,问心无愧!”尤际远铿锵有力地开口。
快门声疯狂响起,个又个提前被安排好问题被当众提出,长达个多小时记者会结束后尤际远走出酒店大堂跨入豪车后座。
皮质沙发上已经坐着白佩兰和董助。
热搜榜从上到下被她看个遍,只见从记者会召开前就造势几条与绣鸣相关词条居然全部消失!
白佩兰试着在搜索栏打出绣鸣两个字,除半年前些秀台报道外,再看不见任何关于今早记者会消息。
她呼吸频率开始加快,手指跟着发抖,马上又试着搜尤际远和白霖名字,结果都与刚才相同,找
白佩兰和董助闻声都齐齐伸过去看。
又过三秒,直处于缓冲阶段页面终于被刷新出来。
【该内容涉及造谣传谣,已被删除,请整改。】
三个人同时倒抽口气,水军都放出去,文章却没跟上,这简直是重大失误!
尤际远捏紧平板手指用力到发白,皱纹在他眼尾紧紧攥起。
尤际远扫刚才在镜头前卑微模样,在车门关上瞬间又变得凌厉狠辣起来。
“报道都发出去吗?”尤际远接过董助递来平板后问。
董助点头,笑道:“文案都是们公关团队提前写好,他们同意会按照们写发,现在舆论已经开始起势。这是第批发出文章,尤总您看看。”
尤际远顺着他话点开手中平板文章连接。
白佩兰畅快笑,从车上小冰柜里拿出瓶香槟,用染藕粉色指甲叮铃碰杯壁,笑着问:“庆祝绣鸣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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