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际远升起薄怒,“不怕万就怕万,万有刨根问底人追究呢!切就都完!”
白佩兰被吼声,脸色也难看起来,“谁会追究那多年前事情,所有记录都没。”
尤际远抬头瞥她眼,嘴里依旧是那句话。
“不怕万,就怕万。”
哗啦声响,厚重文件档案被啪声放在办公桌上。
尤际远却不以为然,“东西都送,人也打点好,那家伙总不能拿着钱不干事,更何况这种提心吊胆事这些年们干得还少吗?拼把荣华富贵,胆小人没肉吃,这都是们血经验。”
房内沉默许久,终于白佩兰起身冲着书桌旁走去,纤纤细手搭上尤际远肩膀,声音极低地问:“他们不会再来吧?”
‘他们’两个字意味着什,对于尤际远来讲不言而喻。
尤际远掐灭烟,冷漠至极地说:“永远不会再来。”
白佩兰想起这些年间无数次绑架就觉得心脏都要停拍,“幸好不是们家霖霖遭受这些痛苦。”
气模样眼底浮现几丝嫌弃,但硬生生压住,“和这种上流人家接触时候更要注意些,别把不该说事情说出去。”
尤际远不耐烦地摆手,示意自己清楚。
白佩兰又道:“你要关小霖到什时候?现在他正忙,又要录节目,又要准备星辰杯,赶紧把那个该死门禁撤掉。”
尤际远背后书柜散发着幽暗光,房间木质家具都是最上等材质制成。
“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张地将那些事发到网上,也不会把他关在家里。”尤际远小心翼翼地将那条雪茄放回盒子中,严肃眉眼皱,抬头看着白佩兰低声道:“你忘他为什被送到国外吗?!别得意忘形!”
忙碌又井然有序警局内,晏庭轩穿着身精致西装坐在会客椅上,笑着抬金丝边眼镜,问:“近十五年华江市绑架案报警记录都在这里吗?”
年轻警察很笃定地
尤际远拍拍白佩兰搭在自己肩膀上手,忽然问:“尤眠现在跟你有联系吗?”
白佩兰厌恶地拧眉,“没消息。”
尤际远不觉得个小孩能翻出什风浪,便也没当回事。
“他留在尤家就多张嘴,还不如现在这样,他自己做自己事,只要不影响到们就行。”尤际远说完就冲着白佩兰嘱咐道:“霖霖进娱乐圈这件事当时就不同意,你还是太宠他,如果不是及时让人撤下那个什热搜,还不知道这件事要发酵到什地步。”
白佩兰不以为然,“你不是说那群人不会再出现吗?霖霖现在是安全。”
白佩兰闻言怔,总算是安静下来。
尤际远点燃另根烟,缭绕烟雾遮挡他贪婪目光,“霖霖画怎样?”
白佩兰如实说:“快画完。”
尤际远目光总算温和瞬,“只要能画出来就行。”
“但星辰杯是国家级比赛,这些要是被发现就完!”白佩兰依旧有些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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