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林邵泽也是存着色诱心思,但没想到夏冰压根不吃这套,甚至横眉冷对端起胳膊。
“冰哥?”
这种眼神林邵泽格外熟悉,只有在彻底把夏冰惹毛时候,他才会用这种眼神望着自己。垂下头来把自己打量几分,确定没出任何差字岔子继续茫然抬起头来。
“不干活还捣乱,还想让出门给你买内裤?”夏冰露出森白牙笑笑,这笑容怎看怎令人心慌:“挂空挡遛鸟吧你。”
直至夏冰凑过来驱赶,林邵泽踉跄好几步,让出原位后才猛然缓过神来。浴室里水渍让他股脑给带到客厅里来,甚至连带着从发丝坠落
他跟夏冰也同居过段时间,自然知道他只有遇见烦心事儿时候,才会大张旗鼓做家务。想到这儿,有些不放心偏过头来询问说:
“听说你去参加医学研讨会,是出什事儿吗?”
夏冰满脸嫌恶盯着林邵泽踩下脚印,不由分说就把拖把塞进林邵泽手里,转身去拿次性拖鞋:“把你踩那块儿擦干净。”
或许是蹲下身子来翻找东西有些压迫胸腔,发出声音都带着呜呜沉闷。林邵泽探着腰往里瞧,虽然看不见夏冰动作,却依旧能从脑海中构建出夏冰烦闷时那些小动作。
换好拖鞋后,林邵泽才获得在夏冰家里落脚机会,甚至殷勤帮夏冰起打扫。
这才刚把何斯砚送到公司楼下,就招呼着司机股脑往夏冰家开,看着屋内亮着灯光,那颗焦躁不安心也终于宁静下来。
在家就好。
房门被敲响那刻,夏冰正挽起袖子打扫卫生。
研讨会上病例被展现出来那刻,他实在无法描述心里感觉。就算是身边有谢均川和陈潇然安慰,但那块空落落空洞,依旧是谁也弥补不上。
烦闷感觉不断侵袭着大脑,只能动身劳动才能减轻那种感觉。
“喝酒吧,”夏冰甩手推搡着男人身形,大有种别碍事儿架势:“搁洗手间散散味儿去,实在不行就冲个澡。”
或许是这谈话模样太过于日常,林邵泽脸上愣是挂上得意笑,没有半点儿被嫌弃后不爽。
因着想多看夏冰几眼,不等热水器加热成温水,男人便股脑钻进雨帘。草草冲个战斗澡,裹着浴巾大敞四亮地走出来。
“你内裤都穿着小个码,要不你出去帮买件儿吧。”
林邵泽抬手擦着依旧往下滴水头发,水珠顺着他脖子蔓延而下,直至胸膛腹肌,简直性感要命。
把玄关展台上那个花瓶归于正位后,夏冰才抬手拧开房门。瞧见林邵泽那刻,恨不能顺手把房门给摔上。
这样举动终究是有些孩子气。
夏冰嘴角接连垮垮,才憋闷着问出话来:“你怎来?”
“不欢迎?”
林邵泽侧身绕过夏冰挡住门框动作,顺手把脱下来西装挂在衣架上,这才注意到客厅内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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