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说喝酒能浇愁?
明明这东西点都不管用,醒来时候反而会因为那种空落落痛失感,再次陷入无尽地狱。
没有人能够在过往里走得出来,没有人可以在感情里全身而退。
徐朔已经走,还在床头上留下张纸条,坐在窗边清醒片刻后给他打去电话报平安,这才将自己又重新摔到床上。
此刻脑袋里如同走马灯般闪过无数夏冰留下痕迹,甚至有许多是只有自己才触碰过模样。
“当初你跟说要跟夏冰玩真,还不信。”说到这里就连他自己都止不住笑,只是喉咙里散发出苦涩实在太过明显:“真就不明白你俩明明相互喜欢,怎就搞虐恋情深,还是在这条路上撒丫子狂奔那种,拉都拉不回来。”
电话是林邵泽他爸打给他。
虽然林岩峰明面上对儿子并不多关切,但依旧是放心不下他这个儿子。打电话过去报个平安后,徐朔这才抻个懒腰坐在床沿上。
“上辈子做什孽,这辈子才跟你做兄弟啊。”
边感叹着,边逡巡着林少泽这房间内装潢,逐渐把视线锁定在个包装精美盒子上。
终究他猛地闯出家门,让司机自己把自己送去酒吧。
无尽孤独与落寞遍又遍侵袭着他已经被剜块儿心脏,看着舞池中央人跳那样酣畅淋漓、气氛打是那般火热,更觉得阵冰冷。
徐朔找过来时候看见就是已经醉倒在吧台上林邵泽,身边摆满溜儿空酒瓶。
吧台小哥看有人来,立刻露出释怀笑:“这位是你朋友吧,看这模样就是失恋,眼看就醉不省人事还要杯接杯喝,怎也拦不住。”
“没醉!”
男人猛然起身
这是已经被拆封过,里面装着是根款式极为经典领带。林邵泽对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会保管人,定是夏冰送。
见不着人这段时间,合着林邵泽都在这儿睹物思人呢。
徐朔抬起手腕瞧瞧时间,随后就脸烦闷瞪林邵泽眼。原本今天晚上说好要跟何斯砚去打台球来着,让林邵泽给搅和个彻底。
算,看在兄弟场份上。
隔天醒来时,宿醉带来痛楚遍又遍袭击着林邵泽,所有难堪记忆股脑涌入大海,让他头疼欲裂。
林邵泽强撑着身子晃晃悠悠撑坐起来,滴滚烫泪从眼角划过。认清来人之后又扯着嘴角笑。
他艰难地搀扶着林邵泽,不由分说把他塞进后车座里,林邵泽那模样实在是看不出丝精英风范,连带着徐朔都显得狼狈不堪。
好不容易把他送回家扔到床上,杜康就迫不及待冲进洗手间。
倒不是因为他有洁癖,只是进门时候林邵泽愣是把他推倒在地,这身笔挺西装上沾满土,就连掌心哪儿都没能逃脱。
再次绕回卧室瞧着睡那脸不安林邵泽,跟着重重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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