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举起茶杯,想摔又不舍得摔,重重地放在桌上,茶水溅出来,“先不说他未来能不能帮助你,个男人,你是想绝后吗?”
秦昼沉默半晌,道:“直觉得活不过二十。”
不要说绝后。
他都没有未来。
秦非怔住。
裴允:“……”
秦非这个表情,真有种被欺负既视感。
秦非也很烦。
早在这次宴会之前,秦昼来找过他,希望他不要在今天出什幺蛾子。
秦非气得不行。
方可心:“还有呢?”
裴允:“爱,千金不换。”
方可心:“……”
“你们在这里呀。”
秦夫人挽着秦非走过来,“找你们半天。”
“智慧过人。”
“嗯,这个还行。”
方可心快笑疯。
秦昼也觉得好笑,秦玉成憋不出词时候,还在旁边提醒。
好不容易撑过五分钟,秦玉成脸涨得通红。
秦昼:“不想他受到非议,之后您打骂都可以。”
如果秦非不给裴允好脸,赴宴宾客都会看他笑话。
秦非沉默很久,才说:“就那次。”
他想到曾经病恹恹,点笑容都没有儿子,不免有些心
象难。
是他没有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就贸然在秦昼面前诋毁他。
也亏得秦昼无条件信任裴允,他俩才没有闹矛盾。
秦玉成认真地说:“对不起。”
裴允重新按次录音键,“请开始你夸奖。”
他忽然想到,有年,可能是很多年以前,秦昼还很小。
小时候秦昼就不太会叫疼,非常能忍,但那天他从外地赶回来,秦昼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见到他第句话,是“爸爸,好痛”。
那是他唯次叫疼。
秦非心都快碎,心里发誓,秦昼只要能健康平安长大,他想做什都可以。
只是时隔多年,这条誓言也被他自己嚼吧嚼吧吞下,当个屁给放。
到底谁出幺蛾子?这个婚姻他还当真?
秦非不同意。
秦昼也没想他同意,淡淡道:“你同不同意都没关系,决定事情,怎样都不会改。”
秦非:“就为个外人?”
秦昼冷冷道:“早就不是外人。”
裴允想叫阿姨,胳膊被轻轻掐下。
他反应过来,改口:“……妈,b……爸。”
秦夫人眉开眼笑,“乖。”
秦非眼角抽,本来不想回应,被秦夫人捏住胳膊上软肉。
秦非僵着脸,屈辱地应,“嗯。”
不知道是气还是夸人把自己夸到害羞。
方可心到底还是比较善良,没落井下石,对秦昼说:“对啦表哥,生日快乐啊,礼物现在你也收不,等宴会结束后再给你。”
秦昼:“好,谢谢。”
方可心八卦道:“表嫂送你什啊?”
裴允:“送爱。”
秦玉成:“……”
这个人,不管怎说,都很讨厌!
秦玉成从来没觉得,五分钟那漫长过。
“气质不凡……”
“刚刚讲过,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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