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田毫不犹豫地拒绝她,干脆得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或者更确切说,他甚至用有些生气语气,责备她鲁莽。
然而西田在责备矶谷鲁莽同时,心里还产生种“被这个女人如此喜欢”优越感。甚至还有种极其矛盾心理,期待这样责备更加激发她对自己爱慕。
第二天,谣言四起,虽然矶谷也正常来上班,但是随着谣言愈演愈烈,矶谷终于也不来工厂上班。
这样西田名声就更高,被众人带上“石佛”光环。
只是,自从矶谷身影从工厂里消失以后,不知为何西田总觉得自己心里就空大块,他也曾咒骂过自己懦弱和伪善。
近矶谷身边。那不仅仅是因为害怕女工们反感,还有点类似于胆怯或者害羞情绪。
尽管如此,下班铃声响起,女工们都离开之后,西田终于能小声鼓励矶谷道:“让你觉得不愉快也就是这两三天,虽然有点辛苦,明天还是要来上班哦。”然而,这时,西田却有点僵硬,红脸。
“哦,谢谢。”矶谷清晰回答道,并且有点刻意地鞠个躬,样子十分妩媚。
那天夜里,西田不知为何梦到矶谷。
过两三天,矶谷和其他女工关系仍不见缓和,西田就让她负责单独工作“水试验”。因为这项工作是最后道工序部分,由于工作上事,矶谷和西田交谈多起来。不出意料女工们开始说两人闲话,当然也传到两人耳朵里。
他再次梦到矶谷,实在是个难以启齿梦。
又过十天左右,西田生病,请十天假,他拖着病后初愈但仍有几分衰弱身体躺在床上时,围绕着矶谷各种幻想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天晚上,如果在琴引桥和矶谷见面……在浪花街散步……去看电影……两人并排坐在狭窄椅子上……然后……然后……”
那天晚上,西田又做奇怪梦。
“因为给你添麻烦,想还是辞职好。”矶谷曾不止次对西田说过,其实她并非真这想,只是故作姿态罢,这点西田也很明白。
整整个月过去,矶谷和西田已经完全熟悉。
矶谷穿着条纹粗绸衣服,外面罩着白色围裙,看着浸泡在水里中袋,西田开始经常透过箱厂玻璃,望着她浓密黑发下白皙侧脸发呆。
“好想让你很为难,没关系,定会平息谣言。”矶谷也曾面不改色地说过这大胆话,西田只是苦笑下,内心却无比狼狈。
矶谷这种态度逼迫着西田,那些年长女工们施加于西田压迫感,逐渐使他感到不安。发工资那天晚上,西田从厕所回来走到大油罐下面时,站在那里矶谷把他叫过去,说:“今晚回去时,在琴引桥那里等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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