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山差点被牛奶呛着:“你喊什?”
这事儿还得赖钟度。迟远山给谢思炜和小唐他们送礼物之后,剩下袋子钟度都确认遍,用马克笔标下名字,想着到时候好找,写到迟远山时候笔下就成“小刺猬”“小狼狗”。
林秋悬扑哧乐,也递两个袋子过来:“给,说谁是小狼狗呢。”
白京元搭着林秋悬肩笑得前仰后合:“谢谢宝贝儿给报仇,这俩月都快被他俩腻歪死。”
迟远山仰头干大半杯牛奶,叹口气,不说话。
挑挑眉,几步走进院子,对上圈儿人嗷嗷待哺视线,笑:“哟,这大阵仗迎接们啊?白老师你回来时候有这待遇吗?”
“不需要这大阵仗,有们家悬儿就够,谁要他们当电灯泡”,白京元大言不惭,边说边往林秋悬身上靠。
林秋悬“啧”声把推开他,看向跟在迟远山后面进来钟度问:“钟老师你人你管不管,什时候给他打发走?”
“管不”,钟度耸耸肩笑着说,“白老师惦记着跟散伙呢”。
说完他边推着迟远山往屋里走边把车钥匙扔给严松青:“弟,你们礼物在后备厢”。
钟度笑看着他们,心里温暖又踏实。他离开时候天儿还很冷,那时候他踏着晨雾独自人走出院门时候心情并不轻松。病能不能好?钟冕能不能放过他?以后路该怎走?统统没有答案。如今再回来,心情是前所未有轻松。
手心里包裹着爱人体温,院墙上坐着那只寻着味儿跑来肥猫,院儿里昏黄灯光缱绻迷人,花花草草无声无息地发芽。严松青拿着他变形金刚在跟秦桑炫耀,林秋悬和白京元你句句地斗着嘴,宗野和严松亭眯着眼睛烤着肉,表情严肃得像在做什伟大实验。
月色朦胧,繁星广袤,风拂过力度刚刚好,耳朵里热闹得过头。
迟远山微微偏头低声跟他说:“哥,这不就是乌托邦吗?”
钟度笑着牵起他手,吻在他手背:“是啊,真好。”
秦桑听着这个称呼直乐,搭上严松青肩跟他起出去拿东西,笑着问:“你到底几个哥啊小光头?”
严松青哼笑声,“这院儿里有个算个都是哥,除你。”
钟度和迟远山回屋简单洗漱下,换件衣服,再出来时礼物已经快分完。
迟远山端着杯牛奶出来,指指那帮分礼物人说:“你们别把也拿走啊,那里面还有呢。”
严松青闻言拎几个兜递给他:“你,这袋子上不是都有名字吗?拿不错小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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