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估计没有反应过来钟度是谁,他眼睛还是红,声音有些哑:“你好,幸会”。
看着眼前两人,韩煜有些恍惚。他清楚地解迟远山肢体语言和不经意间微表情,当即明白这恐怕就是那位
他说得很轻,落到韩煜心上却是重重击。
……
钟度进来时候怕酒吧人多还戴个口罩,然而进门似有所觉迟远山就朝他看过来。
他也看到迟远山以及他对面人。
正犹豫着该不该过去时候,只见迟远山跟旁边人说句什,随后起身朝他走过来。
们分手不过归结为句无奈“算吧”。
对于迟远山来说,这些都是十年前心酸。时间把陈年旧事碾成渣,早随风飘散不知所踪,然而对于韩煜来说,陈年旧事既不陈也不旧,他日日活在愧疚中,却从不敢宣之于口。他太解迟远山,迟远山是个不走回头路人,眼里只有以后没有过去,今天他能坐在这儿也着实是带几分破釜沉舟意思。
迟远山确实如他所想,分手时候他就想明白,既然两个人在起只剩消磨彼此,那就互相放过,都去过更好生活。
此时,他端起桌上橘皮姜丝茶喝口,品味着唇齿间淡淡橘子香气,斟酌半天还是给韩煜递个台阶:“喝多爱说胡话,明天醒该觉得傻,刚才话就当没听过,们聊点儿别。”
曲终,新前奏响起。
他脚步轻而快,脸上带着满满惊喜:“你怎来?”
“过来看看你,今天收工早。”
钟度话音未落,目光就落在他身后,迟远山回头看眼,发现韩煜也起身走过来。他默默叹口气,深觉这故事发展有点狗血。
等韩煜站到跟前,他硬着头皮给钟度介绍:“这是韩煜”。
介绍钟度时候他其实有点犹豫,不知道该说名字还是含混地说个“朋友”。钟度看出来,左手捏下他手臂示意他没事,右手朝韩煜伸出去:“你好,钟度”。
今晚驻唱依然是那位唱爵士歌手。爵士乐节奏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轻晃腰肢,韩煜却沉在自己世界里,执着地写着出注定BE悲剧:“不用给递台阶,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今天来就想问句,远山,现在什阻碍都没,你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次机会?”
他说得毫无底气,在他看来,迟远山多少是会怨他,毕竟当年分手是他提,论放弃也是他先放弃,所以这句话说出来他既做好迟远山给他拳准备,也做好他立刻起身就走准备。
整个酒吧安静得过头,今晚主题竟然是该死“沉默”。
韩煜沉默地看着迟远山,眼眶红,像溺水人抱着求生浮木般握着那只早就空酒杯,指尖都泛白。
迟远山看上去没有太大情绪起伏,他依然挂着淡淡笑,既然绕不开,他便直截当地说出残忍话:“抱歉,心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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