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瞌睡
就有人送上枕头。
江辞无眨下眼，继续问：“这个纸人是怎
勾魂
？”
“用手？用脚？还是用嘴？”
宴朝
：“不定，都有可能。”
江辞无哦声，低声说：“看来得试试。
王庞庞盯着纸人看会儿，指指纸人肚子上纹路，惊道：“嚯！江老板，连肠子都剪出来。”
江辞无：“……这是符文。”
王庞庞恍然大悟，嘀咕道：“
还想着要肠子干嘛呢。”
宴朝缓缓开口：“是纸人术。”
江辞无眼睛亮，追问道：“是茅山纸人术？”
这个便利贴不是商店买纸张，表面似乎还覆盖层东西，乍看根本看不出来是符纸。
王庞庞低头看看便利贴，念道：“钱博士亲启？”
“这话是咒语吗？”
“不是，”江辞无摇头，对他说，“把纸翻过去看看。”
王庞庞照着他话做。
便利贴。
他伸手去拿便利贴，指尖落到纸上刹那，宴朝手也落下来。
江辞无正好碰到宴朝手指，指尖相抵，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有些温热指尖。
他还没什反应，宴朝嗖得下收回手，副唯恐避之不及模样。
江辞无也收回手，狐疑地看他：“便利贴有问题？”
林德庸会做什。”
“宴哥，厉害啊！”
“看来你也被江老板耳濡目染。”
宴朝：“……最后句没有必要。”
他拿起桌上文件翻阅，速度很快，目十行，没过多久就检查完整份合同。
“能勾魂那种？”
宴朝垂眸仔仔细细地检查遍纸人，应道：“看起来是勾魂纸人术。”
“各教派别发展很快，失传、简化、精进等等，不确定这是茅山还是其他地方纸人术。”
江辞无盯着纸人，毫不在意地说：“是什地方没关系，是纸人术就好。”
他白天刚在网站上看见，晚上就给他送来纸人。
便利贴反面画有个小人，四肢俱全，五官皆有。
小人身体轮廓周围有道模糊隐晦虚线，可以让小人脱离这张便利贴，看起来有点像是小孩玩具。
宴朝直接抬手点下小人脑袋，“嘶”声，小人完完整整地从便利贴上掉到柜台上。
江辞无挑挑眉，笑道：“宣弘壮为老江还挺费心啊。”
“纸人有鼻子有眼。”
宴朝半阖着眸子，屈起手指，竭力忽略指腹那抹微凉。
见江辞无误会，他顺水推舟地嗯声：“有问题。”
江辞无：“什问题？”
宴朝看向柜台上黄色便利贴，开口道：“这是符纸。”
江辞无愣，低头仔细地看看。
宴朝：“这就是普通合同，没有问题。”
不是合同话……
江辞无低头看看剩下东西。
他打开文件袋检查，里面干干净净，什都没有，也只是个普通文件袋。
江辞无眯起眸子，看向另样最容易被忽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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