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江修明单手打开易拉罐，低头闻
闻，没有任何气味。
他抿
小口，也没有任何味道。
“这什
啤酒？怎和水样。”
江辞无眨下眼，轻飘飘地说：“鬼喝过
酒。”
江修明：“？？？”
回家第件事，就是找江修明。
走进客厅，见江修明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江辞无随手把奶啤扔过去。
江修明在被砸到前秒偏偏头，抬手接住。
他捏着易拉罐，冷笑声：“臭小子想暗算你老子？还嫩着。”
江辞无挑挑眉：“这是礼物。”
等到剩下最后罐啤酒，江辞无示意他不用放过去。
王庞庞：“江老板，你要喝这个奶啤？”
“
去给你拿来。”
“不用，”江辞无指尖轻点瓶壁，漫不经心地说，“拿给老江喝。”
王庞庞怔怔：“这不是小夜吃过。”
“不小心就吃完，”他看着桌子零食饮料，幽幽地说：“活着时候，还没有这些好吃东西。”
“难怪现在人越来越不愿意死。”
江辞无：“……”
王庞庞本着不要浪费原则，吃块饼干，像在吃凝固沙子似。
他叹口气：“算，这些东西吃不，去扔吧。”
食饮料，神情恍惚。
没有动手拿食物，只是吸着气，和吃香火时候样，不过这会儿好像更快乐些。
见状，江辞无屈屈手指，轻敲桌面：“小夜，你们都是这样吃东西？”
夜游巡使打个饱嗝，慢吞吞地点头。
江辞无：“味道没变就是没吃？”
江辞无笑笑，解释道：“因为鬼喝过，所以没有味道。”
江修明拿着奶啤手微微颤抖，狠狠地扔进垃圾桶，吼道：“江辞无！”
“你不知
“新品饮料，你尝尝。”
江修明低头检查，知名饮料公司生产。
他盯着看会儿，保质期正常，品牌正常，配方正常，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江修明狐疑地问：“哪来？”
江辞无随口说：“别人送呗。”
江辞无点头：“就是要小夜吃过。”
王庞庞沉默片刻，神情复杂：“叔叔还有这种癖好？”
深知他们温暖父子情宴朝：“……”
…………
隔天中午，江辞无觉睡到自然醒，和室友宴朝打声招呼，回到西溪区江家老宅。
“不用，”江辞无拦住他，指指对面空着货架，“放这儿卖。”
王庞庞愣愣：“可以吗？”
江辞无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香火店卖就是鬼东西。”
鬼吃过东西，也算是鬼东西。
王庞庞想想觉得有道理，把满桌子东西收拾到旁货架上。
夜游巡使再次点头。
江辞无应声，若有所思地拆开瓶鲜奶，尝口，立马吐出来。
鲜奶没有任何味道，醇厚口感依然在，比水还难喝。
“小夜，你吃哪些？”
夜游巡使张张嘴，又打个嗝：“全—嗝—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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