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掀掀眼皮,盯着他头发看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摸
宴朝站在门后,神色不变,又问遍:“有事?”
江辞无倚着门框,挥挥手上符纸和朱砂:“找你画符。”
宴朝瞥眼他手上东西,缓缓说:“不会画符。”
江辞无挑挑眉,轻笑道:“你会阵法,不会画符?”
“嗯,”宴朝看着他,平静地解释,“道教正统符箓术基础是信仰,阵法不需要。”
宴朝不在客厅,显然是回房间。
江辞无不管他睡没睡,直接敲响次卧门:“开门。”
片刻后,门打开。
宴朝似乎是刚洗完澡,只围着条浴巾,上半身赤裸着,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身上肌肉以及纹身走向。
“什事?”
黄纸、朱砂和笔。
他直接坐到地上,摊平黄纸,俯身画符。
道教符箓讲究运气于符纸上,“以道之精气,布之简墨,会物之精气”,对于部分天才来说,就是“点灵光即是符,世人枉费墨和朱”。
江辞无照着儿时江老头教那样,笔划字顿地落笔。
勾出最后笔时候,他就知道失败。
柜台后,等他们俩走远,才转身打开水龙头,他双手冰冷,水龙头流出来冷水似乎都是温暖。
洗把脸,缓会儿,王庞庞不禁沉思宴朝生气原因。
他刚才也没说什不该说话啊。
难不成就是纯粹地针对江老板麾下第小弟?
觊觎他地位吗?
言下之意,他没有信仰,画不出正统符箓。
江辞无盯着他看会儿,乐:“你不信鬼神?”
宴朝抿唇:“信仰和存在是两码事。”
“这样啊,”江辞无点点头,唇角微微翘起,“所以你不是道士。”
宴朝:“……”
江辞无没有回答,盯着他身上纹身。
黑色纹路从脖颈断断续续蔓延至胸口,位于胸口末端纹身是几条短促直线,样式看起来很普通,却有种无法描述诡谲奇异。
两只手臂上纹身和身上似乎是同款,时断时续线条,围绕着手臂肌肉,圈又圈。
腰间也有纹身,黑色线条蜿蜒向下,被浴巾遮掩,看起来更性感。
江辞无真情实意地吹声长长口哨。
他先天精气不足,运气效果甚微,哪怕照猫画虎地临摹出来,也是张废符。
江辞无眨下眼,垂眸看着地上废符。
脖颈上黑色石头不知什时候掉出来,在眼皮子底下晃晃。
江辞无随手塞进衣服里,把废符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拿着剩下黄纸纸和朱砂起身。
走出主卧,扫眼客厅。
…………
回到201,洗漱完,江辞无顶着湿漉漉头发,开始翻主卧抽屉。
江老头活着时候常年在外游玩,留在陵安市时间不多,住在这间房间时间就更少。
抽屉几乎都是空。
江辞无拉开最后个床头柜抽屉,才找到想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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