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切回游戏，那
局排位已经输
。
江辞无重新开把排位。
游戏刚刚开始，道刺耳尖锐
叫声划过夜空，打破小巷寂静。
“啊啊啊啊！！！”
“鬼、鬼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朦朦胧胧笼层蜘蛛网，但勉强能看见景象。
江辞无把鼠标扔到旁，没骨头似瘫在椅子里，开始玩手游。
天色逐渐暗沉。
小巷内没有路灯，两旁居民楼片漆黑，显然没有人住。
香火店内光亮透过窗户照射出去，白炽灯光线似乎将香火店和外界分隔成两个空间，衬这巷子愈发渗人。
“
在隔壁店里，现在过来。”
说完，王老板拎着两大袋元宝香火匆匆离开。
江辞无往后靠，倚着靠背，双腿懒懒地搁在柜台上，试着开启电脑。
主机发出阵吱吱唧唧声音。
半晌，终于开机。
王老板接过看，人形纸片就只有个人形轮廓，剪出脑袋和手脚，其他什
都没有。
就是张白花花小纸片，比小朋友剪纸还要粗糙。
他忍不住问：“这是什？”
江辞无：“纸扎小人。”
王老板扭头看向角落里半人高纸扎人，又看看和自己手指头差不多长纸片：“这个纸扎人还挺小。”
琢磨，觉得自己明白。
这是让他照顾香火店生意啊！
“行，买点，”王老板点点头，走进香火店，“开业第单叫开门红，开门红，之后生意才会红红火火，顺顺利利。”
他边说，边走到货架前挑选元宝香火。
江辞无本意是让他祭祀缠身鬼，普通小鬼食用祭品后很少会继续惹事。
江辞无瞥眼电脑屏幕，继续玩游戏。
木门隔音效果不好，他能清楚听见巷子里动静。
尖厉惊慌叫喊声逐渐
不知道过多久，手机疯狂震动起来。
“叮咚叮咚——”
连弹出数条微信消息。
震得江辞无看不清游戏界面，操纵英雄角色被敌方打死。
他皱皱眉，直接退出微信。
江辞无滑动鼠标，点开浏览器。
【无法显示此网页，未连接到互联网。】
江辞无又点点监控。
没坏。
监控不需要联网，很快，显示器映出黑沉沉巷子。
江辞无点点头：“所以是纸扎小人。”
这次着重强调“小”字发音。
王老板：“……”
本来就是照顾邻里生意，王老板没有在意，随手把纸扎小人塞进裤兜，道声谢。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接起电话：“喂？对对对，是那家便利店要装监控。”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江辞无走到柜台后，随意地擦下老板椅，屁股坐下，对王老板说：“今天开业第天，全场八折。”
王老板乐呵呵地又多拿点元宝。
江辞无按照货架标签上价格打折收钱，装袋时候，注意到柜台键盘里夹着张手指大小人形纸片。
他随手递给王老板：“哝，赠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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