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庭玉和温拾相处方式,柳泉暗暗吃惊,这也太像寻常夫妻,明明是两个男人,两个男人也能这样过日子吗?
从前在京市时候,柳泉直以为,像他这样喜欢男人人,只能把那种心思压在暗无天日地方,因为再往前倒几年,同性恋是违法,是要蹲监狱吃枪子。
就算有人天生如此,在后天也只能被定论为有罪。
哪怕时代迈到如今,柳泉还是因为这样绯闻身负污点,次次接受无理由调任,次次经受同事异样目光和暗地讨论。
可宋庭玉和温拾却震惊他许多次。
?”
“他在屋里,快请进。”
刚刚在宴席上,温拾就觉得柳泉眼熟,现在近距离把眉眼看清,温拾立马就和脑子里另张脸对上号——那天婚宴上,薛仲棠屁颠屁颠跟着小年轻,就是面前这位柳镇长。
只是那天柳泉西装笔挺,比现在身超越年龄老干部装瞧着精致得体,年轻英俊。
在农田里干两个多月柳泉现如今饱经风霜,岁月还没催他老,头顶太阳是真要命。
次是那盛大又坦荡婚礼。
在路上时,柳泉还以为让温广原忘不宋庭玉偏要娶人是个天仙似村里姑娘,可到地方,却发现是个村里小子。
那大幅海报明晃晃立在宴会厅门前,压根没有避嫌这说,若不是宴会厅里站着早就比柳泉高升师兄,柳泉都要考虑考虑,走进这两个男人婚礼,对自己以后有没有影响。
第二次,是在那流水席上,温拾当着桌子外人面,坦荡又直白地称呼宋庭玉为“爱人”,模样不带羞怯也没有任何犹豫,就好像这个称呼对他来说,无比寻常。
现在,他们两个之间氛围,再度让柳泉怀疑起,宋庭玉和温拾,是不是完全没遭受过旁人异样眼神和刺骨言语,不然,他们怎能这泰然自
所以也不怪温拾第眼没认出来。
宋庭玉对柳泉造访并不意外,但他不想寒暄,“柳镇长有什事,不妨直说。”
柳泉看看安生坐在宋庭玉身边温拾,他接下来要开口是正事。
“你们想喝点什吗?看橱柜里好像有茶叶……”温拾讪讪道,挪挪屁股准备起身。
“柳镇长,直说。”宋庭玉摁住想去倒茶顺带避嫌温拾,“不用倒茶,他说不多久,也没什不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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