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言看起来像是夜没睡,坐在后花园秋千上,脚下片燃后烟蒂,看向温拾那俩都是红血丝眼珠,也不知道是哭还是被烟熏。
“小舅舅,早。”周二少踢开脚边烟头,“会就把这块收拾,别告诉妈。”他敢这种时候在后院抽盒子,也是笃定在睡美容觉宋念琴不会起这早,不然,挨打预定。
“斯言,你还会抽烟?”真是人不可貌相,因为周斯言看着就像是那种不会抽烟,不会喝酒高冷三好学生。
“这有什不会?”周斯言低头,晃晃秋千,“这又不用学。”
抽烟,酗酒,打架,这种堕落变坏事情,其实压根不需要学,因为人在走向退步这件事上,直都是手到擒来,毫无压力。
压自己身上手抖下去,拉起被子安详闭上眼。
只是,这安安静静入睡他有点不习惯,再度翻个身和宋五爷面对面,凑近点,手搭在宋庭玉胳膊上,有点肢体接触,才安心闭眼。
第二天是周末,按照宋宅惯例,大早上最先起床,肯定是饿晚上要吃早餐温拾和要晨练宋五爷。
安眠药带来睡眠其实算不上高质量,而宋庭玉这次睡快九个小时,起来时候头都在痛,半点不觉得神清气爽。
而他正常身体机能也没有因为主人在睡觉而消停。早上刚醒过来时候,那帐篷搭简直要杵温拾肚皮上去。
不过无法否认,尼古丁和酒精还有面对,bao力刺激危险时身体分泌肾上腺素带来快感和舒畅,是很多安全舒压方法无法替代。
温拾屁股坐到周斯言身边,果然股淡淡烟草气,不知道什时候抽完盒周二少,整个人都腌入味儿,在这吹凉风都吹不散。
“小舅舅,其实上次田甜和告白。”周斯言突然打开话匣子,“就在你婚礼上,趁周斯年去拿橙汁时候。”
“
丢人,实在丢人。
好在温拾醒比宋庭玉晚些,才没正面撞上这尴尬时刻。
只是小温很纳闷,宋庭玉昨天晚上睡得那早那沉,怎大早看起来精神状态还不如他,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死气沉沉。
温拾问他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做噩梦,宋庭玉勾勾唇,看起来像是在苦笑,并不多说,只让温拾别担心。
而很快,在小温吃完早餐去花园里练八段锦强身健体时候,遇到比宋庭玉更死气沉沉面无人色主——周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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