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已经洗干净。”再这样搓下去,温拾爪子得被搓掉层皮去。
“马上就好。”宋庭玉擒着他手水流冲干净泡沫,再用毛巾仔仔细细擦遍,才放开。
他也是第次给人洗手,不知道怎洗才算洗干净,时间自然而然长些。
温拾这厕所上像是上刑,逃出卫生间,就滚到病床上,翻个身背对宋庭玉,宁可盯着坐在床边木愣愣阿四,都不想再看如花似玉宋五爷眼。
尴尬,他好尴尬。
吹口哨这种道边儿鸡冠头小流氓和花臂小马仔常做事,宋五爷是从没做过,因为不文雅也不美观更不沉稳,太轻佻。
但没吹过不妨碍宋庭玉会吹,还能吹出调儿来,不难听,那弯弯曲曲响儿在狭小独立卫生间被放大无数倍,效果堪比3D立体环绕音响。
“别吹!”宋庭玉越吹温拾越想上厕所,小温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憋还是气,完好手推把宋庭玉胸口,憋到想哭似埋怨,“你真烦,能不能离远点,你这近,真上不出来——”
宋庭玉被温拾推把,但就温拾那个力气和手劲,这把就跟给五爷胸肌做按摩似,不像是推,像是特意上来揩油。
不过五爷依言纵容温拾,往后退步。
谁也不知道他们俩在卫生间里干什,但宋庭玉屈尊降贵陪着温拾解手,简直叫宋念琴惊掉下巴,但很快,早已习惯弟弟还有许多不为人知面宋大小姐放平心态,提出给温拾招两个护工。
伤筋动骨百天,这伤到还是惯用手,吃饭,穿衣服,上卫生间,都不方便,宋庭玉又不能天天跟着温拾,还是请两个
身后压迫感消失,温拾这才顺利解手,淅淅沥沥水声响好阵,是真差点憋坏。
“很好。”
宋庭玉含笑夸赞声音让温拾想捂着脸跑出去,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宋庭玉才好。
宋五爷压根不知道他这小媳妇心思,帮温拾系好牛仔裤上扣子,又拉着温拾手到盥洗池前打上香皂,仔细冲洗,连指缝都不放过。
温拾自己洗手都没宋庭玉这样细致,因为有着滑腻香皂,手指纠缠时滑溜溜,发出咕叽咕叽响声,指缝被人填满,总有种被人侵占隐秘角落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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