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婚礼实在是盛大,将许多平时见面都困难人凑在起,这样大好机会,自然没有人会放过,可怜温拾这位新郎,走完前面仪式,就被忘到边,还得是周斯年带着他玩儿。
花园里并不是只有周斯年和温拾两个人,些楼上大佬们出席婚宴携带女眷,也在楼下躲清闲,小姐们凑堆儿,妇人们凑堆,因而温拾这俩绿叶还是稀少新鲜。
正当温拾伸懒腰打个哈欠功夫,位波浪长发穿白色纱裙珍珠皮鞋姑娘站到他面前,“您好,温先生。”
“您好。”这位来宾有点眼生,温拾没见过,准确说,是他没在宋念琴给他人物相册里见过。
周斯年倒是认识这位小姐,脸色大变,凑到温拾耳畔道:“这是吕佳佳,她家里人都是外交官,他爸之前是外交部部长,今年刚退下。”
个亲哥哥怎可能瞧不出来,只不过,他比起弟弟更在意不见踪影田甜,“怎就你个人上来,田甜呢?她去哪里?”
周斯言用眼刀剜下周斯年,“她有事,先回去。”
“先回去?可会还要合影,她刚刚还说要跟小舅舅站在起拍张呢?还有伴手礼没拿,怎会突然就着急走?”周斯年纳闷,追着弟弟脚步连连发问,“你们两个下面不会是趁不在吵架吧?”
周斯言明显不想回答,蹙着眉头,副不好惹样子,周斯年还想黏过去继续问,却听弟弟硬邦邦道:“你再凑过来,这个月都不会再搭理你。”
周斯年立马安生,不敢再当狗皮膏药,灰溜溜回到温拾身边,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仍旧不忘在温拾面前挺直腰板,“小舅舅,你说他是吃枪药吗?不就问几个问题吗?还要和冷战,真当会怕他吗?不过是当哥哥让着弟弟罢——”
温拾感觉周斯年这等白目又没眼力见话痨能活到现在还没被周斯言手撕,那真是周斯言已经够让着他。
“斯言看起来心情不好,你还是不要过去烦他。”
“那小舅舅你和去看喷泉吧,这里实在是太嘈杂,待心烦。”
温拾没办法,被周斯年拖到户外喷泉前忙里偷闲,都已经到下午三点,温拾被暖洋洋太阳照就有些犯困,这婚结太长些,“什时候能结束?”
“还早嘞,说不定晚上还要开party,再坚持下啦,小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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