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补习班,是温拾现如今眼里等大事,比和宋庭玉结婚事情还重要。
宋念琴扶额,“你这婚倒是结省钱。”
这也不去那也不去,结婚之后就在家里待着,白白浪费新婚这段增进感情大好日子。
“嗯。”宋庭玉淡定翻过页报纸,反正他和温拾以后还有很长很长时间,等到两个人都清闲下来,什时候去,去哪里,都好说。
又不是活不起,偏要只争朝夕。
“不急。”宋庭玉‘狼心狗肺’地认为,他母亲早走二十五六年,不过清明也不到祭日,没必要非去墓前,温拾要是有心,对着牌位上个香就是。
至于他那苟延残喘遗千年亲爹,更不急在着时去看,按照老五爷没瘫之前脾气和习惯,这要是知道宋庭玉找个男媳妇,能直接叫人把温拾套麻袋扔海里,再叫宋庭玉去跪祠堂挨棍子,没有半点商量。
为什知道这清楚?
宋庭玉那早死大哥曾经喜欢过红灯区舞女,大约走就是这样套流程,只不过那姑娘没被丢进海里,反而在老五爷暗箱操作下,成港湾那滩最红儿角儿,房中客络绎不绝,赚盆满钵满。
早忘从前情情爱爱那位宋公子姓甚名谁。
宋五爷就喜欢温水煮青蛙,过细水长流日子。
住进别苑温拾被这焕然新屋子吓跳,还以为走错门,这和他之前住还是个地儿吗?
入户玄关地毯换成红色羊绒,地面上用玄关射灯投个喜结连理鸳鸯戏水影子,木质玄关柜左右贴红艳艳喜字剪纸。
客厅里就更喜庆,原本素色布艺如沙发罩窗帘桌布,都统
最后,只有宋庭玉大哥兀自伤心。
所以老五爷对待这继承人,其实还算是心软,对上宋庭玉这个小儿子,可就没有这好说话。
宋念琴看到弟弟那副谁也放不进眼里冰块德行,就知道这件事,她怎劝也没有用,宋庭玉自己心里有主意很。
“那看这样子,你们蜜月也不准备出去度?”
坐在沙发上看报五爷摇头,他倒是想带温拾出去四处玩玩散散心,但温拾这阵子忙那补习班事情。六月就要开业,按小温老板忙碌程度来看,他估计抽不出时间跟宋五爷出门去全世界逛两个月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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