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浪肚子圆鲜明,像田里上新长出来、卖五毛钱个绿皮小西瓜。
“那你不知道去打听打听这是什毛病?”
“他藏着掖着,压根没跟别人提起过,们也是偶然发现啦。”
这阵子天气没个定数,猫嫌狗不待见,小镇上温差大,早上穿长褂长裤恰好合适,但晌午太阳升到头顶,就是穿汗衫都浑身燥热。
般男人搁这种时候都打赤膊,可那温浪在杂货店里就是冒汗,也只堪堪解开长袖最上面几颗袖子,露出点蜜色锁骨,保守很。
宋武真亲眼见到温浪,才发现这温浪和他老板娘长得压根都不像是亲兄弟,可以说从头到脚都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个皮肤是纯正麦色,在阳光下散发暖融融光亮,个从头白到脚,好似块凝固牛乳;个身形强健,个头米八几,是个实打实成年男人该有身量,个却瘦瘦弱弱,营养不良,初来乍到时候仿佛阵风都能吹倒。
对比那五官,就更挑不出相似地方。温浪怎看怎是个周正英俊男人,没有温拾那面精致秀气,五官粗犷但够劲儿,高鼻梁浓眉毛双眼皮深深笑眼,宋武都觉得这小伙子长得是真真帅气。
这温浪长个头高,手长脚长,模样也好,宋武找到他时候,他正在距离京市不远个镇子上打工——帮这镇子上瞎眼婆婆卖杂货和香油,当卖油郎。
香油店怕是十来年间没有这般红火时候,个俊朗卖油郎就像是活招牌,消息如长脚般走遍大街小巷,镇子上大姑娘小媳妇都快将店面门槛踏破。
杂货店晚间打烊后就关门,温浪和瞎眼
这满是人场面温浪也不胆怯,装香油动作麻利又勤快,很快灌满瓶瓶玻璃瓮,快速到柜台后跟来客收取那二两香油毛票,只有不慎被对面大姑娘趁机摸胳膊,才会红脸,不知所措地低下头。
宋武行人扒着车窗,举着望远镜左看右看,“你们确定是这个吗?这长得也不像啊!”
“听着店里瞎子阿婆叫他浪子,温少不是讲,他弟弟叫温浪吗?而且,这男长得和温少说特点也都对上,黑但是帅,笑起来还口白牙!”小弟们蹲两天,每天都想进去问问,但每天都挤不过那群来买香油客人,“就是,他好像有点怪病,那肚子溜圆。”
“这算什怪病?万是啤酒肚呢?”
“武哥,他才多大就有啤酒肚啦?不样,那弧度不样!”小弟笃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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