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这突然啊,舅舅。”他又做错什吗?
“住宿费交着,周还有半时间住在这里,浪费。”宋庭玉淡定道:“叫你爸知道你每个周末都到这里来打游戏吃零食而不是去做社会实践,会怎样?”
会怎样?
会挨骂。
周正对于妻子回娘家没什表示,宋念琴自小就是这样奢侈生活养出来,他总不能要求宋念琴和自己结婚,就放弃原本生活水准和精致要求。但对于两个姓周儿子也总到妻子娘家去‘打秋风’这件事,周正没少给双胞胎上思想教育课。
时候真很安稳,基本上怎入眠,怎醒过来,就像是躺在棺材板里精致吸血鬼样。
但要是温拾去上学,去住集体宿舍,宿舍里出现个打呼噜磨牙说梦话存在——那简直叫人不敢想象。
“也是。”周斯年深以为然,“住宿舍确实就这点不好,也有室友睡觉时候打呼,这毛病也没办法改。”
“睡觉打呼噜可能是口呼吸和鼻炎导致,要是你遇到,劝你室友去看看,说不定能解决。”
“小舅舅,你还是不懂啊。”这样事,遇到脾气和善兴许可以说,但遇到些心思细腻容易多想室友,反倒很难说出口,就算讲出来,大家也都是当成玩笑话说,认真谈,反倒显得像是在计较和找茬。
根正苗红大好青年,怎就被金钱腐蚀这样彻底,周家是不如宋家有钱,但自小特供巧克力牛奶饼干也没少缺这俩儿子,怎就这急着往宋家跑?
每每周正这样
温拾不明白劝人治病有什不好说,这不是为他好吗?
要是连善意句提点都能误解,那这人心眼要小到什地步去?
周斯年副自牺牲模样,“这都是为宿舍和谐与安定。”
“周斯年,你要是对宿舍生活那上心,那下个周末就不要回来,住在宿舍里吧。”宋庭玉总算放过那被他翻烂报纸,折起来拍到桌子上,对傻子似大外甥下逐客令。
沙发上温拾和周斯年同时看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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