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温拾喝几口热水暖肚子,又把止泻药囫囵吞下去,宋庭玉回来时候,他正和管家商量着,先住到客房里去。
“为什住到客房去?”宋五爷问,他以为,温拾这还是在耍刚刚小脾气,不想去医院,和他闹别扭。
“怕晚上吵到你。”温拾心眼大,刚刚那点事早忘,他觉着自己这晚上肯定不会多舒服,估计睡也不好,宋庭玉睡眠质量本就不高,他翻来覆去说不定会打扰宋庭玉休息,“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要好好休息。”
“没关系,你吵不到,就在这。”宋庭玉都这样说,管家自然不敢帮着温拾搬东西。
但宋庭玉信誓旦旦‘你吵不到’也成空话。他几乎整夜都没有合眼,温拾有点小动静,躺在边五爷就会睁开眼,问问是要喝热水,还是要去上厕所,前者他立马下床去外间倒热水,后者他
,你这个脉搏,现在看起来和正常人不太样。”
“哪里不样?”他除肾虚、体虚、气血不足,还有哪和正常人不太样?
赵泽霖蹙眉,他说不出所以然来,但就是不太样,这种情况下,往往都是某个脏器有大病,赵泽霖不敢再开玩笑,抽回手用自己脉搏做起样本来。
果然不太对劲。
中医把脉到底不是CT机核磁机,只是有个大概方向,真要摸出来是哪问题,那就有些为难人。
“怎?”
“没事。”赵泽霖起身,他也看出温拾对体检和医院抗拒,知道这话肯定是不能在这里说,对五爷使个眼色,“就是刚刚说那些毛病,小毛病不少,尤其肾亏厉害,得狠狠补,明天派人把调理中药和菜谱都送过来。”
宋庭玉看到赵泽霖贼眉鼠眼,会意起身,“送你出去。”
两人走出房门,赵泽霖就敛眉道:“他身体底子是真不好,就好像之前都是吃糠咽菜活着样,摸惯肥头大耳肚里流油人,都不知道还有人能贫瘠成这样。而且,他脉还是有点问题,摸不出来具体,但是这样脉搏肯定是不正常,全身体检不能少,哪怕天做项,也得排查。”
不然,要万真是什恶疾,那等到最后各种病例症状都迸发出来时候,可能就真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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