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拾凑近弯腰宋庭玉,抬手轻轻扒开五爷眼皮,凑近吹口气,用无接触笨方法,把那飞错地方虫子驱赶出去。
他们接触地方,明明只有眼皮那点点,可却从那点点,叫宋庭玉整个脸都有些发热,从里慢慢沁出些芙蓉粉。
另只安好眼睛更是眨不眨盯着仔细帮他驱虫子温拾,不肯错过瞬,不然就觉得自己亏大发。
宋庭玉呼吸都放缓,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任由温拾抬头吹他眼睛,用指尖拨去他眼角刺激性流出生理盐水。
他们俩站在石子路尽头,离路灯都还有些距离,宋庭玉宽大肩膀几乎把温拾整个罩在身下,因而从远处看去,明显就已经超越正常社交距离贴近,就仿佛他俩在四下无人处,亲密纠缠般。
你听不懂。”
“学学就能听懂。”温拾笑自信,还没遇上过他诚心想学,但却学不会语言呢。
宋五爷刚想说“教你”,却眼皮抖,不知道从哪掉下来风沙,落进他眼睛里,蛰他顿时合上边眼,“嘶……”
“刚刚好像看见个飞虫,撞你眼睛里。”
宋庭玉登时汗毛耸立,只虫子在他眼睛里,想想都恶心,抬手就要揉,温拾忙扯住他袖子,“别揉,不干净,帮你,你低点头。”
这幕叫拿到消食药周斯年不敢上前打扰,这种时候,他最好还是滚远点,省明天宋宅就新颁布家规——周斯年与狗不得入内。
这幕更叫原本有些心烦出来遛弯解闷陈周明恍若看见上帝,自觉发现豪门隐事,捂着嘴后退两步。
这是什情况!?未婚妻喜欢人为什大半夜在外面和未婚妻亲哥哥“亲近”啊!
宋庭玉从善如流垂头,温拾轻轻取下他眼镜,这才发现五爷脸上戴是平光镜,根本不是近视镜。
“不近视。”只是戴眼镜显得老成些。
“是这样啊。”温拾点头,“其实你不戴眼镜更好看点,显得年轻。”
故意往老捯饬五爷:“……很老吗?”
“那倒没有。”怎能说甲方老呢?“那叫精英派,成熟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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