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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拾喝多之后,并不会耍酒疯,他就脑袋有些不灵光,而后乖乖地趴着睡觉,睡很昏沉,吵醒他还要闹脾气。
只是难为宋庭玉,晚上替温拾换睡衣时,手扒拉闭着眼软绵绵向后仰温拾,手替他穿那天蓝色纯棉小绵羊睡衣,穿上这边,那边袖子滑下去,好不容易套上上衣,温拾脚又说什都不肯往裤子腿里蹬,被折腾久,抗拒地抬手要锤五爷肩膀,嫌五爷扰他清梦,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什。
股好脾气受气包也忍不劲儿。
这种伺候人事情宋庭玉哪做过,耐着性子,也没办法做到十全十美,只能压低声音哄着温拾配合。
庭玉出生,成为压死他母亲最后根稻草,如果没有他,宋夫人会活好好。
流言只能是流言,因为没有人验证过去那些事到底是真是假,而那时宋庭玉又处于个记不得事年纪,母亲有没有歇斯底里地掐过他脖子,有没有对着他日夜垂泪,他都记不得。
他只知道自己,打小就没有母亲,只能从家族相册、他母亲成婚前参演港湾片中,窥见那与自己轮廓有几分相似脸。
宋庭玉微微摇头,“不要,都给三姐吧。”这倒不是赌气,只是宋庭玉觉得自己不需要那些金银珠宝,钱财他有,多下辈子也花不完。
“庭玉,这不单单是给你,还是给你身边人见面礼。她到底是你母亲,总归还是记挂你。”徐婉生命最后几天,少有清醒时刻,拉着宋念琴手祈求,将自己生前攒下珠宝给宋念琴保管,等以后都分给她那两个孩子。
最
女儿要多些嫁妆在婆家才不会被看轻,所以三分之二给宋礼书,这以后都是宋礼书在夫家依仗,没有妈妈撑腰,也有底气。
至于儿子,宋庭玉怎也要靠自己打拼出番天下,宋家儿子就没有留在家里啃老。但为他们夫妻和睦,也要给未来儿媳留下些礼物。
只是徐婉那时或许没有料到,自己未来儿媳,会是个男人。
听到长姐这样说,宋庭玉也歇推辞心思,看向卧房门,“那便给他吧。”
在屋里睡昏头温拾,还浑然不知,即将有份大礼,落到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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