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厂长听大老板儿子来,立马将两人请到办公室,“三少,什风又把你吹来?老板交代,这以后都不能叫你拿货。”
“不拿,朋友拿。”霍铭城把温拾推出来,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做销售温拾路上说八百个‘不要’‘算’,但都被霍少爷选择性忽视。
“这位先生是——”
“老赵啊,你不要问那多啦,还是老样子,照标准,备五百箱洋啤。两周之内,全给你卖出去。”
两周,五百箱洋啤,这样业绩,也就只有霍铭城敢夸下海口。
“今天上课三小时对吧?快上,上完下午带你熟悉业务,不耽误你傍晚回去。”霍铭城锤定音。
只要是个雄性,都知道在心仪对象面前展现自己厉害那面。
光窝在这书房里读霍少爷不会死书,实在是太掉霍少爷面儿,跌份儿。
霍铭城是个说到做到人,到点下课,吃过午饭,他就叫人备车,带上他跟温拾直奔郊外霍家酒厂。
也不止啤酒,霍家还有白酒高端线,进厂子,霍铭城就主动端起两瓶还没放进包装盒白酒,塞到温拾怀里,“送你。”
当然不会啊,老师你怎这想啊!”
温拾缓缓松口气。
看到他如释重负模样,霍铭城实在是憋不住心底好奇,“老师,你很缺钱吗?还要打两份工?”宋家这样苛待私生子吗?明明看宋庭玉是个很不错哥哥啊?
温拾苦笑,“是有点吧。”
虽然没有人催债,但是温拾总觉得,欠着些什就是不样。
最近这季节青黄不接,天还没热起来,于是不止本地,外地代理手里洋啤销量也都有些走下坡路。
见霍铭城这样打包
“不喝酒……”
“尝尝看,不喝也可以拿回家摆着,反正不占地,放年头越久越好。”
温拾定睛看手里白酒,红白瓶身,造型质朴,只是底下都刻着编码,看样子是那种放个二三十年,就能当个收藏品出去拍卖货。
这他更不敢要。
霍铭城才不听,眼睁,“你不要就砸,送出去东西,哪有往回收道理。”
他不仅欠宋庭玉钱,还欠宋庭玉越来越多人情。
“老师,你要实在缺钱,来家做代理吗?带你去卖啤酒,别不敢说,但是绝对比你教书挣得多。”霍铭城支着下巴,笑出口白牙。
“啊?”
“试试嘛,免费让你拿货,等你卖出去,再还货款给。”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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