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成头立马乐开花,他正想跟宋庭玉提提那养老费事,“哎!成!咱爷俩到屋里说!”
温拾忙抓住宋五爷袖子,猛摇头。
他二叔是
温成头闻言大惊失色,“孩子,那万块叔哪还有啊!你也不是不知道,咱家这些年欠不少外债!田里麦苗都是赊账来!还有二叔这身体也不好,总要看病买药……花钱如流水啊,那万块,真没剩多少。”
万块说没就没,黄河水流也没这快。
“不过你放心,咱家聘礼不会少,就河套边那块地,本来是留给你弟,现在啊,你先成家,那就先给你!”
河套旁边地,下雨涨水就要淹,平日里根本什都种不,温成头都不惜往那边去,给温拾也并不心疼。
温拾更加无语,他清楚自己这连锄头都抡不动身板,要块地根本无用,只有荒废下场,加上真跟宋庭玉结婚后,肯定是常住京市,哪里会有功夫千里迢迢回来侍弄块地?
温拾见到温成头熟悉老脸,并没有见到亲人眼泪汪汪,或许因为本身他们之间就算不得亲人。
过这多天,温成头在他心里地位,都已经比不得宋庭玉。
“老天爷!拾头回来!看看,你真是过上好日子!过上好日子就行啊!二叔没愧对你爹妈!”温成头硬生生挤出两滴泪,这些日子卖惨多,这鳄鱼泪已经熟能生巧。
温成头上前想拉温拾手,却被立在边宋庭玉挡开,五爷垂眸,“二叔?”
“哎呀!你就是温拾那口子吧?你们俩这是成?真好啊!”温成头擦眼泪,讪讪收回手,不知道为什,在这个小辈面前,他大半辈子都好似白活似。
送出嫁妆,温成头继续假模假样嘘寒问暖,“这些天叔直惦记你和浪子,现在看见你俩郎才——额,郎貌,叔就放心,这位爷啊,拾头他脾气倔,你多担待啊。”
宋庭玉不知道温成头是怎对着温拾这好似面团任人揉捏脾气说出来‘倔’这个字,不过他已然清楚,这二叔不是什好东西。
本以为温拾被带回宋家,十有八九都是宋念琴独断专行错,从港湾带回来歪风邪气到京市也还没收敛,说不定温拾亲人在家如何垂泪难过。
但眼下,宋庭玉觉得,他大姐有错,这温拾二叔,更是离谱,对温拾似乎半点血亲该有关心都没有。
五爷抬手,“二叔,借步说话。”
见宋庭玉护着温拾架势,温成头起贼心,“拾头啊,你肚子有动静吗?”要是有动静,是不是还得给他五万块养老钱?
温拾肚子哪里来动静?他现在只有肚子气,气这温成头为钱什话都说得出口,“二叔,是男人。”
“你弟还是男人呢,不是照样能生吗?”
温浪是海棠受,和正常人生理构造能样吗?!
“不说别,二叔,那万块聘礼,你能还给做嫁妆吗?”有聘礼,娘家总也要出嫁妆,这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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