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六思考下,认真地说道,“东家,不怕风险,都听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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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掌柜命令重六不得上工,亲自煮碗安神茶给他喝,命令他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对其他人,祝鹤澜便说重六病,让诸人不要打扰。
唯有廖师傅晃到祝鹤澜身边,低声问,“你们俩又在整什幺蛾子?”
祝鹤澜啧声,“怎就是幺蛾子?”
?这些方士教派,多半把们看成歪门邪道,不仅不会听,还会坏事。”
“那……那咱们怎办啊?要是不想想办法,朱乙就……”
掌柜叹口气,坐直身体,思忖着说,“怀疑……跟那个芦洲居士有些关系。连你都查不到他,十天之内能不能找到他,恐怕也成问题。”
重六盯着自己手指头,半晌,忽然道,“掌柜,在想……上次受到折扇影响,突然就能感知到很多东西,直觉比以往准很多……如果再去看看那把扇子……”
“不行!”掌柜断然拒绝道,“你不要命?上次你随手救徐寒柯结果惹上身秽气事,你忘?如今你身上秽气越来越难以压制,那扇子你只是看眼,它与你联系本来就已经有些深,如果你再继续建立关联,等到下把扇子出来,就是你变成疯子日子。”
“这个重六,身上秽气是越来越重。再这样下去,是不是也要给他弄个跟样茶壶来?”廖师傅挑起眉毛。
祝掌柜叹口气,”这也想不通。对朱乙小舜他们都管用方子,放在他身上,就只能管用阵子,后面反弹更厉害……““哈哈哈,竟也有你弄不清楚人。”廖师傅竟有几分幸灾乐祸。
说笑归说笑,祝鹤澜忽然正色,肃然叮咛道,“这两日,和重六要去处理些事。店里劳烦你看顾着。如果你们到明天晚上还没有看见们,立
“可是……可是这涉及到全城人命,男女老少都有……而且咱们朱乙也在里面啊。”重六困窘地抓抓头,左右为难,“总不能……就这样看着惨剧发生什也不做啊……”
“你们百晓门身为旁观者,原本就应该看着切惨剧发生而不予理会。”掌柜冷淡地说道。
重六知道祝鹤澜说是对,旁观而不介入,叶不沾身衣不染尘,是百晓门贯行事风格。当年天辜人入侵,秽气驱逐道气,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百晓门也只有当时勾陈先生出面。
祝鹤澜看着重六纠结神情,知道重六是全然继承他们前任勾陈先生那股子脾性。无法超然物外,无法冷心绝情。
掌柜看着这样惊惧交加不知如何是好重六,心不知为何便柔软许多。他按住重六肩膀,温声道,“但是你说是有道理。这件事涉及到人太多,且城隍失踪绝非正常,确实不能放任不管。有个办法或许可以试。你若愿意,可以来帮,只是风险不小,而且恐怕很难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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