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闻良把他抱起放在桌子上，同他人生所有努力过
证明与奖励并列，然后亲
亲他眼睫。
“你是
玫瑰，也是勋章；勋章是证明，玫瑰是奖励……”
而宋辞是他为爱努力过证明与奖励。
第二天宋辞也搬家，小公寓里有不少回忆，他心里也有不舍。两个人几乎忙
整天，等到房子收拾好时，宋辞终于有空闲打听他老师柜子功成名就。
“这是写第篇文章，哪怕现在这个东西做人很多、被人做烂，第个做人就是很厉害。有分量文章出来，课题就容易拿下来，文章也会变得好发，能成为个良性循环。”
“资源和人脉都是要慢慢积攒，能做出东西不容易，走到这个地步也不容易，整个过程有太多不可控因素，谁也无法预料。路晋升还算顺利，几乎没有遇到什
困难……埋头做下去总是不会错。”
“这个医院里算得上是荣誉最多人，所有人课题基金加起来还没有个人拿多，有些东西不会那想要去争取，科室里权力也该放下去，是不是年纪大变懒？”
………
客厅，只剩容闻良个人慢慢整理归置。
杨河陈行简带着师弟来干苦力活，知道老容家里这位脸皮薄，差不多结束时直接领饭钱闪人。
箱子摞摞垒着，宋辞看到好多没有见过东西，时光在年轻容闻良身上留下许多痕迹，他荣誉有证书也有勋章，他成就有奖杯也有照片，静静在他面前呈现这个男人耀眼半生。
然后他看见两本红色小本子。
拿起时候他迟疑片刻，想要翻开看看究竟是哪个女人曾经获得容闻良爱和承诺，最后只是拂去上面层薄灰，然后递给容闻良。
等到说得差不多时，容闻良突然道：“你不知道你有个老师取笑过，说你是人生里最漂亮枚勋章。”
宋辞愣愣，“……？”
“年过不惑折下朵玫瑰，确是很不起成就。”
宋辞第次听容闻良提起外人对他们看法，心口有些发热：“明明是正常恋情，你都说过是正常恋情，不要形容得好像……”
好像什不正当关系样。
容闻良接过然后随手放进个不起眼盒子里，同许多不那重要东西放在起。
晚上他们最后次在宋辞小公寓里做.爱，容老师有些不那愿意结束，直到宋辞困得快要睁不开眼才停下来。
他像是埋怨又像是梦呓：“老师年轻时候晚上是不是不用睡觉啊……”
“以前晚上不睡为看书，”要是能这来劲，也不至于离婚连孩子都没有，容闻良咬着他耳朵，“现在晚上不睡主要是有你。”
他日渐钟情，他心绪起伏，他所有感情和欲望集结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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