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有这种差错。
黎谱感受着胳膊上被少年贴着掌心,很烫,脉搏随着呼吸不停地跳动。他在极短时间里回忆起之前准备东西在哪,又该怎做才能不伤到少年。
但就算是短短几秒,在白高兴感知里也太久。
这久以来试探不成功委屈层层叠加,难耐渴望像浪潮样把他吞没,仅剩忍耐力也被消耗殆尽,以至于化成咬牙切齿。
白高兴身体被烧得发颤,呼吸紧促,眼眶微红,整个人像被浇湿鸟,状态蔫答答地又很凶:
白高兴觉得今天比以往任何天都要难受,按压不下去躁动,口干舌燥心悸,可他又没有吃坏东西,天也没热到中暑程度……
看着还在忙碌黎谱,白高兴再也忍不住抓住对方手,“怎办……好难受……”
他用求助目光看向男人,黑色眼睛变得湿漉漉。
看着蜷缩在床头少年,黎谱呼吸变得沉重,声音变得有些哑,“可能是发情。”
发……情……?
听懂鸟类语言,或者饿得比常人快些,但他怎也没想到,人类身体能受鹦鹉影响到这步。
可是,这种时候……
黎谱手掌紧紧,把人从衣服堆里拯救出来,还听着对方说“不要破坏窝!”
显然已经神志不清。
黎谱把白高兴固定在腿上,把已经滚得凌乱不已衣服整理好,再把人放到床头,自己去整理其他乱七八糟衣服。
“黎谱……”
“你是不是不行?”
大概是他从未接触过缘故,这两个字就连想也格外艰难,白高兴先是惊愕,继而变得难以置信,可下秒,又波热潮侵袭他。
白高兴大脑变得片混乱,他用力拉住黎谱,语言都快颠倒:“那快啊,帮……”
这刻,没有比缓解难受更急切事。白高兴将人拉得更近,细微声音带上难耐哭腔:“你不……想吗?”
黎谱很想。
这段时间里,他在每次与少年接触都会想到那些,但又因为担心耽误对方复习,想着干脆等考完再考虑这种事。
白高兴迷迷糊糊地倚在床头,看着黎谱忙碌,呆半天才问:“你在干什?”
没等黎谱回答,他又问:“怎?”
黎谱已经把衣服收拾好大半,叹声来到白高兴身边,摸摸他额头,“没事。”
顿顿,“春天到,你身体可能受到影响。”
哦哦……白高兴脑海还是片混乱,只记住黎谱说“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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