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有树笑着说:“没办法,大白就是粘黎哥。”
“是啊。”孙导感叹声,又看向黎谱。
而就是因为那两次,剧组众人真把“白老师”叫法贯彻落实到极致,那些总是记不好台词演员每次开拍前就会过来拜拜他。
可能是“只鹦鹉都能记住台词”给他们压力,这些演员后来台词真背得很熟,于是他们更加坚信——拜白老师,记得住台词!
形成看到他都要祈祷番拍摄顺利习惯。
不要封建迷信啊!
白高兴麻木地接过演员塞进来零食,看他喊着“白老师保佑这次条过哈哈哈哈”跑走,狠狠啃口爪子里紫薯干。
白高兴惬意地眯着眼睛,咬口林时投喂苹果。
“白老师,今天们台词绝对都背过!”
就在这时,附近演员看见他,愉快地跑过来搭话。
看着面前身太监服年轻男演员,白高兴差点呛到,装傻充愣地回句“嘎”。
接着,另个妃嫔服年轻女演员也诚恳地说:“白老师,来给你背遍等会要拍台词……”
夏天到最热时候。
春城今年气温比以往高那两三度,本该冷热适宜温度变得暖烘烘,工作起来就不那爽快。
但对无所事事白高兴来说,这个天气还算不错,在外面走走,比直呆在控制在恒温鸟房里舒适。
“大白~今天出去玩吗?”助理林时按时推门进来。
白高兴吞下最后口谷子,“去~”
场地里,刚刚拍完条黎谱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纸巾擦汗。
“今天真是太热。”孙导拿着扇子猛扇,汗水从额头滑下,“早拍完早收工,别中暑。”
黎谱应声,接过枚有树递来饮料喝口,目光投向不远处人堆里。
孙导顺着他视线望过去,顿时乐,“大白每到有你戏份时候就来看啊。”
雪白鹦鹉在阴影处煞是醒目,似乎发现自己正被看着,还张开翅膀扇扇,像是打招呼。
白高兴陷入沉默。
后悔,问就是后悔。
白高兴想起自己之前做过蠢事——因为之前陪黎谱看剧本时看到后宫台词太多,搞得他记住不少,于是在恰好拍这幕时,演员忘台词,在片场围观他就忍不住把台词接上。
当时想得很简单,都是同事,总是被老板(导演)吼太惨,提示下嘛。
完全忘自己是个鹦鹉,不该酱紫讲话。
在鹦鹉戏份完成之后,训导员和其他鹦鹉就都撤,唯还有鸟住鸟房就交给助理管理。
特指,林时林助理。
白高兴自觉钻进给他特别制作有蓬遮阳鸟笼,路来到片场,围观演员拍戏。
“哟,白老师又来。”有工作人员看到他们,笑眯眯地给林时递个马扎,“来小林,这边给你留个空位。”
两个多月时间,林时也跟剧组人混得很熟,她笑着答谢接过,坐在伞下阴凉里,旁边还有小风扇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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