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
样啊！
训鸟师想要咆哮，拿牌是训练出来
习惯和熟练度，
“这个……有点难吧。”雷丽这次确实感受到
难度，环在胸前手臂不由自主地放下来。
“是啊。”训鸟师笑，这是对他职业技术性肯定，“说实话，
们园里训练算数是有技巧，而且很费时间，估计最多只能让大白熟悉下这副牌。”
他抽出其中张写着“1”牌，在白高兴面前掠过。
白高兴站在原地，想看这人要出什
花样。
训鸟师说：“如果大白连这都能很快明白，那就没什好学。”
白高兴看着训鸟师端视他会儿，然后上前作手势：握手，转圈，飞手。
他叹口气，仿佛大学生做小学生题，依仗人智力欺负别人。
于是就能看见，只雪白大鹦鹉在桌子上利落地做出所有指令动作。
“好聪明。”训鸟师惊，“它是不是以前接受过训练？”
“这个就不清楚。”雷丽摇摇头，把录像手机收回口袋里。
尴尬地笑下，为自己挽尊，“看来大白性格比想象中还好，然后就是其他娱乐技巧，比如滑滑板，蹬小车，投篮……”
雷丽及时打断他，“这个它也都会。”
“啊？”训鸟师脸色更加复杂。但秉着职业态度，他整理下表情，继续说：“然后就是指令性，比如握手，转圈，翻跟斗，装死——这个它没学过吧！？”
白高兴看出来，这人已经快PTSD。
“应该没有？”
他转身，“比如问大白，‘加等于几’？，然后……”
白高兴抢答：“等于二！”
全场静寂。
训鸟师愕然，许久才憋出句：“还是头次见能说出来。”
雷丽反而觉得不足为奇，“是啊，大白平时就能说话，怎吗？”
“跟人互动完全没问题……至于学习能力——那试个高难度。”训鸟师觉得刚才那些已经测到天花板，怎也想不出上限是什。
总不能让这只鹦鹉来十个坐位体前屈？？
伸手，他摸到衣兜里忘记放下牌。
白高兴看见对方拿出沓扑克牌，只是与寻常扑克牌不同是，这些牌上没有花色，单纯贴着很大数字。
训鸟师介绍：“这个是训练算数用牌，给鹦鹉十以内加减法用，效果是你对它出个算术题，它能把相应答案牌叼回来。”
所幸，雷丽回答让他松口气，训鸟师继续道：“学习口令，最好配合食物诱导，控食训练……”？？？
白高兴扇扇羽冠，往后退几寸。
“不用学这些。”雷丽否定这个方案，何况这个毛茸茸挨饿多可怜，“只要给大白做个评估就好。”
训鸟师思索下：“那，先试试大白能做到什程度，用们常规观察流程。如果之后有需求，再针对性地作出份训练计划。”他锲而不舍地推销套餐。
雷丽看他眼，往后退两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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