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兴在说话这件事上相当谨慎,他不想被当做怪物拉去解剖,又不想傻子样天天重复那几个词——而且已经说累。只能趁夜深人静或家里没人时自言自语小声哔哔,以免语言功能退步。
好消息是他语言功能不退反进,坏消息是再不说话他恐怕会真拔毛抑郁。
这样日子循环又三天以后,白高兴终于忍不。
在这个美好夜晚,他飞到黎谱面前,决定坦白。
他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表情,说:
句话是问不出来,黎谱在加完食盒后就走,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
【大白有心理创伤,你得慢慢来,这才几天啊。】
【它已经很亲近你,先观察观察再说,反正随它高兴。】
【实在不行,等忙过这阵去看看。】
黎谱暗自叹口气,按熄手机屏幕,把它揣回口袋里。
“其实,是个人。”
……
起床,吃鸟粮,看黎谱出门晨跑或买菜回来,跟楼下某只鸟吵架,睡午觉,偷吃人饭,看电视……
黎谱休假生活太过单调,退休养老都没这平静,唯不样,是近来对他越来越好态度——比如吃饭时能让他多偷啃两口。
但再怎样也比不过开口跟人聊聊天。
憋着这几天,他快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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