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惘脚步加快,可是身体中阵阵痛感却排山倒海涌出来,他有着铁打意志,却没有铁打身体。
他是个人,有血有肉人……
殷折天看顾惘情况实在是不好,就从怀中摸出个小瓷瓶,白玉小瓶在阳光中恍如透明,各种薄薄玉能看见里面黑色丹药。殷咬牙,道:“这个给你,你把这个吃。”
顾惘看着殷折天肉疼模样,就知道那个药应该不简单,毕竟能让冥宫少宫主都觉得肉疼东西可不多。
顾惘现在是什情况他自己清楚,也就没有推脱,只是说:“欠你颗救命药,以后还你颗样。”握住白玉瓶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上面沾染血也蹭到白玉瓶上,白玉染血,甚是好看。
响铃铛,傅白会不会来。如果摇响铃铛,傅白却没有来,这样结果,不如让他个人慢慢爬回去来得好。
顾惘看着殷折天手中铃铛,此铃名为鹣鲽铃,意指鹣鲽情深,他在二十年后殷折天手中就见过那个铃铛,而且殷折天还亲口给他说这样铃铛如何可以做成。
先需对蛊虫,此种蛊虫最是难寻,他们和有些鸟类般,讲究生世双人忠贞,将他们分开封在不同铃铛内,就可成为鹣鲽铃,用内力催发,个铃铛开始作响,另个铃铛即使在千里外也会叮铃铃颤抖起来。
殷折天当初把鹣鲽铃给傅白时候,只说是方便两人联系,没有其他意思,现在两人关系有点开始变质,在用这个鹣鲽铃,不知道傅白会不会来。指尖贴着银铃外壁,缓缓地把内力渡进去。里面虫子惊醒,在铃铛里四处动弹,让铃铛清脆响起来。
虽然铃铛响起来,但是两人还是没有停下前进脚步,小怜道“既然叫朋友来,为什不在这里等?反而要直走?”
殷折天听得顾惘这说,就把肉疼表情收回去,应声好,但心中却是分明,顾惘应承他这份情,但是这颗丹药被还回来几率却是几乎没有。
如此珍贵大元丹,找出第二颗哪里容易,殷折天性情中人,见顾惘如此说,也没多说什,只是当他欠自己个人情债就罢。
顾惘服下丹药,蓦然间丹田热,原本混乱内息也慢慢向丹田聚拢,感受到如此,他赶忙盘腿坐下
殷折天看着小怜冷笑道:“没有把握他到底来不来,你觉得这样情况下们应该等?”
小怜知殷折天说有理,轻哼声,没有继续说话,她见两人根本没有打算接受他帮助,就跟在跟在两人身后慢慢走。
倒不是她脸皮厚,就算顾惘和殷折天不把她当路人,她也得上天山崖,而上崖最便捷通道自然就是这里。
顾惘走在小道上,心中猜测万千,能知道天山崖下有这样条道路是谁呢?这样条道路并不是公诸于众,就好比顾惘就从来不知道。
那人知道这条路就代表他解天山崖,甚至可能是解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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