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吸口冷气,快步追上她,狠狠地捏着她肩膀,低声吼道:“你疯吗?你知道自己生理期,还吃那多冰!你不知道后果吗?”
滴眼泪
辜江宁快步冲到她面前,将她死死按住。
腹中疼痛越来越剧烈,好像所有内脏都紧缩成团。
她缓缓蹲下身,强忍着恶心,掩着嘴不让自己吐。
辜江宁借路灯光看见她惨白脸色,心骤然缩,他五味杂陈地蹲下,抚着她肩:“以沫,听话,把那些东西全吐。”
宁以沫死死捂着嘴,拼命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涌。
辜江宁冷冷盯着她,胸口大力起伏着。眼见她块块拼命地塞着,他终于发火,把将那个盒子拂到地上:“叫你别吃!”
宁以沫没有理他,兀自蹲下身子,将地上那几块捡起来,逐放进嘴里。
辜江宁把将她从地上揪起来,看着她冻得发青嘴唇,强忍好久才没破口大骂。
两人僵持好久,辜江宁才疲惫地松开她。
宁以沫也不理他,直愣愣地往门外走去。
丢进嘴里,表情丰富地嚼半天,艰难地咽下去:“白瞎这好看,点不好吃,冷得心都凉,玫瑰花是苦,嚼着还特渣。”
其他人见她喝头汤,都不甘落伍地抓个放进嘴里,结果再没人吃第二个。众人说笑阵,唱歌唱歌,玩骰子玩骰子,斗酒斗酒,玩得热火朝天。
而另边宁以沫和辜江宁,却犹如坐在个寒冷隔音玻璃罩里。
宁以沫附近坐着两个女孩边等着歌边八卦:“你说他们怎还不回来?”
在各种嘈杂声音里,宁以沫伸手从盒子里拿块玫瑰冰激凌放进嘴里。那味道如旁人所言,苦涩冰冷,难以下咽。她反复嚼着,终于咽下,又去取第二块。
“听话,吐,不就是几朵花吗?不代表什。”
宁以沫发出幼兽挣扎般“呜呜”声,却不是在哭。
辜江宁只得起身,动不动地在她面前站着,眼神忧悒地垂注着她。
不知道过多久,宁以沫伸手抹去脸上泪痕,吃力地起身,失魂落魄般地朝前走去。
辜江宁眼就看见她身后洇开大片血迹。
深秋夜空很高,稀稀朗朗地缀着几颗星子。
宁以沫绷着脸看墨黑夜空,干冷夜风吹在身上,刀刀地割着她皮肤。
她步步地向前走着,胃里东西开始发胀,她喉咙像又被什死死卡着,小腹传来刀搅般剧痛。
“宁以沫,你站住!”身后传来辜江宁冷厉声音。
她顿下,咬着唇继续往前走。
她块块地往嘴里塞着,表情麻木,动作机械。
辜江宁匪夷所思地看宁以沫好几眼,直到那两个女孩也注意到她反常。
盒子里剩下冰激凌已经被她吃去大半,她却丝毫没有停意思。
辜江宁实在看不下眼,抓住宁以沫拿冰块手:“别吃!”
宁以沫面无表情地抽回手,继续抓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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