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宁以沫发现整个院子里黑灯瞎火,
辜徐行双手收紧,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将她彻底降服后,他这才去看那凳子上蹊跷。见到那摊血迹,他恍然大悟,垂头去看怀里宁以沫。
她脸近在咫尺,红得像只番茄。她双眼紧紧闭着,长捷轻轻打着战。他越看她,她脸就越往里缩,恨不得钻进他胸口。
他看她好会儿,悄无声息地扬起嘴角。
他语气难得地温柔起来:“好,没事,们回家。”说罢,他将她轻轻放下,拿起伞,牵着她手就往楼下走去。
出大楼,宁以沫又不肯往前走。
辜徐行狐疑地看着她,加重语气:“你到底怎?”
“让你走!”宁以沫也来脾气,捂着耳朵大声说。
辜徐行意识到什不对,起身来拉她:“起来,告诉发生什事?”
宁以沫十指紧紧抠着板凳,就是不肯动。
她倔强,他从小就领教过,他不再和她废话,蹲下身,抿唇去掰她手指。
不知道过多久,眼见夜色越来越深,外面雪越来越大,宁以沫终于委屈得嘤嘤而泣。这刻,她多想爸爸!如果爸爸还活着,她就不用受这多委屈;如果爸爸还活着,她就不用像只无家可归流浪狗样。
还未来得及多想,教室大门吱呀被推开。
宁以沫赶忙擦去泪水,抬眼看去,只见穿着黑色羽绒服辜徐行站在门口,眉心微锁,定定地看着她。
宁以沫以为是看错,眨巴下眼睛,见他还在,大滴眼泪又滚下来。
辜徐行收伞,走到她身边,淡淡问:“这晚,怎还不回家?”
她怯怯地看着外面行人,踯躅不前。
辜徐行像是看透她心思,脱下身上羽绒服披在她身上。
宁以沫侧脸看他,他里面只穿着件白衬衣,外加件黑色毛线背心。
宁以沫望着天寒地冻天,忙去脱那件羽绒服,不料却被他握住手。
“穿着。再啰唆,真会感冒。”说罢,他撑开伞,牵着她快步往雪地里走去。
她掰得可真牢,他费好番巧劲才掰开她根手指,见她还准备往回缩,他索性紧紧将她手指握在掌心里。掌握技巧后,他掰开根手指就握住根,直到将她整只手都紧握在手里。
“还是不起来?”
见她还要负隅顽抗。辜徐行来脾气,手紧握着她,手伸到她膝下,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
宁以沫吓得尖叫声,板凳“当啷”声掉下去。她又羞又窘,双手挣扎着乱挥。
“别动。”
宁以沫紧张地盯着他,强作镇定:“……会儿回去。”
辜徐行将伞放下,靠着她附近桌子坐下:“那等你。”
“不用……真不用……你先回去,自己等会儿就回去!”
“还有十分钟就九点半,你现在还不去赶末班车,是想走回去?”
宁以沫急得几乎哭出来:“说,不要你管。你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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