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螺”事件后,辜徐行变得越加孤僻。
过去他也羡慕别孩子意气风发,三五成群,为不动声色地融入他们,他时经常抱着羽毛球拍坐在广场上,等人找他打球。
那件事以后,他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开来。路过人群时,他都会低头匆匆走过,他怕遇到那个小女孩,也怕从别人眼中读到和那件事相关讯息。
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件事情,可有些事情,越想忘记反而会记得越清楚。
每当他坐在钢琴前,看着灵活十指在琴键上游走时,他就会想起有个无辜小女孩因他傲慢霸道,留下终生残缺,内疚感便会像蛇般钻透他心脏。
告辞。
旁,辜徐行看宁以沫好几眼,唇动动,直到离开,那句堵在喉间“对不起”也没能说出口。
直到进自己家门,徐曼才把火发出来。
“辜振捷,你倒是没有十月怀胎把孩子生下来,打起来点也不心疼。可是你想过感受吗?”
她把将辜徐行拉到身边坐下,心疼地抚着他脸:“统共就两个儿子,靖勋才十几岁就被你送军校去,身边就剩阿迟个,你要把他打出个好歹来,跟你没完!”
辜振捷贵为军首长,威震方,却拿自己老婆没有丝毫办法,只能坐在沙发上抽闷烟。
“告诉你,孩子是身上掉肉,怎管教是事,你不能用你那套来管孩子,会把孩子管出毛病来。”
抽泣好阵子后,徐曼拍拍辜徐行肩膀说:“妈妈给你做好吃,这就热给你吃。乖,什都别想,以后不要去南边,也别再见那个小女孩,知道吗?”
其实不用徐曼提醒,辜徐行也不会再去那个院子。
在他年幼心里,从此多个禁区,那里住着个叫做宁以沫女孩,是他永远也不想再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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