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这几个月以来，他
直在犹豫要不要放弃这个梦想，直感到十分惶恐，但是现在，他觉得像是卸下
座山
重量。
他眨着眼，想起茱恩话，然后笑起来。「
就是直在瞎忙，不知道为什
。」
诺拉扮个鬼脸，认出这句话中茱恩气息。「你是很……热情，但有点太过。如果茱恩在这里，她会说，多花点时间，你会更知道要怎运用你内心那把火。但现在是在这里，所以会说：你很擅长讨价还价，擅长规画政策，擅长领导和聚集群众。你聪明到大部分人都想要揍你，这些技能都只会随时间增长，所以你会成功。」
她跳下床，钻进他衣柜里。他可以听见衣架在里头滑动声音。「最重要是。」她继续说。「你现在成为某个象徵，所以这是件大事。」
她拿着个衣架走出来：那是件他从没有穿过外套，是他们在纽约旅馆里看影集、让记者以为他们在做爱那个晚上，诺拉逼他在网路上用可怕价格买。那是件Gucci深蓝色飞行夹克，腰上松紧带和袖口都是红色、白色与蓝色条纹。
，在这堆狗屎烂事里，你只需要当亚歷克就好。」她双手捧住他脸，用力压扁，而他哀号声，但没有推开她。「所以你想要有什权变计画吗？或是让帮你跑个预测？」
「其实，呃。」亚歷克开口，他声音被诺拉捏着他脸动作变得有点含煳。「有跟妳说过，今年夏天其实……偷偷开小差，跑去考法学院入学考试吗？」
「喔！喔……法律学院。」她说话口气和几个月前听见他说亨利事时样，好像他直都在不知不觉间走向正确答案。她放开他脸，兴奋地抓住他肩膀。「就是这样，亚歷克。等等──太好！正准备要开始申请硕士，们可以起去耶！」
「是吗？」他说？「妳真觉得做得到？」
「亚歷克。废话。亚歷克。」她跪在床上蹦跳着。「亚歷克，这超赞。好──听着。你去唸法律学院，去唸硕士，茱恩则变成名讲稿拟稿人和作者，为当代同性恋发声，成为拯救世界资料科学家，而你──」
「知道这很招摇。」她把夹克塞进他怀里。「但是你给人们希望。所以站出来，好好当你亚歷克吧。」
他接过外套，套上后，对着镜子检视自己身影。太完美。
这个瞬间被门外走廊上声尖叫给打破，他和诺拉便冲到门边。
「──成为民法律师，像美国队长样劫富济贫，为这世上失去公民权人奋斗──」
「──然后你和亨利会变成世界上最受欢迎地缘政治夫夫──」
「──然后等到拉斐尔．路那那个年纪时候──」
「──人们就会来求你选议员。」她口气说完。「对。所以，虽然比你计画晚点，但是。」
「对。」亚歷克咽口口水。「听起来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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