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闭上眼睛,从鼻子吐气。「想相信你啊,真想。但是好怕永远办不到。」
亚歷克想要为这个男人对抗全世界,想要报复所有伤害过他人事物,但难得次,他想要成为比较稳定那个。所以他温柔地轻抚着亨利颈侧,直到他眼睛再度缓缓睁开,露出浅浅微笑,用自己额头靠上亨利额头。
「嘿。」他说。「不会让这件事发生。听着,告诉你,如果有必要,可以字面意义地跟你祖母打架,好吗?而且她老。知道可以扛得住她。」
「不会这自满喔。」亨利笑声。「她这个人可是充满邪恶惊喜呢。」
亚歷克笑起来,推下他肩膀。
辆车来到和他平行位置,车门打开,他就看见他。亨利看起来紧绷而不悦,但就在步之遥。
亚歷克拉着他肩膀,把他拖上车,车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他紧抓着他,从这近距离,他可以看见他脸上层灰黯神色,他视线涣散。这是他看过亨利最糟糕样子,比他发火或濒临哭泣边缘样子都更糟,看起来空荡而无神。
「嘿。」亚歷克说。亨利眼神依然没有对焦,亚歷克便移动到座位中间,让自己出现在他直线视野之中。「欸,看着,就在这里。」
亨利手颤抖着,唿吸短浅,而亚歷克知道这代表他恐慌症正在内心蠢蠢欲动。他伸出手,握住亨利只手腕,感受着他脉搏在他拇指下快速跳动。
亨利终于迎向他视线。「好讨厌这样。」他说。「真好讨厌。」
「认真说。」他说。亨利正抬眼望着他,五官俊美、充满生命力,虽然愁眉不展,但他仍然是亚歷克愿意牺牲自己人生去保护人。「真很讨厌这样,知道。但们要起走过去。们会把这件事搞定。们要创造歷史,记得吗?们只能奋力搏。因为你就是目标,好吗?这辈子再也不会像爱你样爱上另个人。所以向你保证,有天们可以只做自己,叫
「知道。」亚歷克说。
「以前……还可以忍受。」亨利说。「因为以前从来──从来不知道还有别可能性。但是,老天,现在这个──简直是满满恶意。是场该死闹剧。还有可怜茱恩跟诺拉,她们就要这样被利用吗?你知道,祖母还希望带自己摄影师过来。」他深吸口气,却堵在喉头,当他吐气时,气息剧烈地颤抖着。「亚歷克,不想这做。」
「知道。」亚歷克又说次,抬起手,用大拇指指腹抚平亨利眉头。「知道。也讨厌这样。」
「这样不公平!」他继续说着,声音濒临崩溃边缘。「那些垃圾祖先做那多狗屁倒灶事,但是都没有人在乎!」
「宝贝。」亚歷克伸手抓住亨利下巴,将他拉回现实。「知道。真很抱歉,宝贝。但是不会直这样下去,好吗?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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